外面,目光迅速的掃過,北面的樹林異常的茂盛,順著山勢看,山腳之下應該有住戶,如果媽咪一直收不到訊息,想要找人根本無從下手,而且對方早已經準備好,遁藏在這樣的民宿裡,防守的嚴密,看來只能自救了。
推搡著安斯宇向著地下室走了過去,安子西已經徹底的被韓雋風拒絕付贖金所激怒,陰冷冷的表情在陰暗潮溼的地下室裡,顯得更加的詭異陰森。
距目光掃過,地下室有些的潮溼,安斯宇將視線停留在左邊的牆壁上,三面的牆壁都有些的潮溼發黴,可是卻獨獨右邊的這面牆看起來很是乾燥,後面應該還有一間房間,自己身上的裝置都被消除了,而且安子西撥出去的電話,接聽的根本不是爹地,所以這右邊的房間裡應該有著截斷設施,不但截住了撥出去的電話,而且對主屋的監控應該也都在這個房間裡。
“將這個小鬼給我按坐到椅子上。”安子西對著身後的兩個黑衣人開口,冷冷的掃過一眼,徑自的向著一旁拐角裡的木桌走了過來,桌子上卻已經有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在昏暗的燈光下,匕首泛著冷寒的光芒看起來異常的銳利。
“少爺。”即使聽到安子西的命令,可是兩個黑衣人對安斯宇卻依舊如同盡職的英國管家一般,明明都是黑道出生,可是卻帶著一股的尊敬。
瑪看著拿起刀的安子西,安斯宇臉色冷沉下來,徑自的向著桌子邊走了過去,為什麼他就沒有發現這些人絕對不會對自己動手的,他們異常恭敬的態度早已經說明了一切,雖然安斯宇還是想不通這一聲聲的少爺是為了什麼,可是住在這民宿的兩天,不管是吃,到住,都是一流的服務,這說明暗中的人很看中自己,絕對不會俘虜的待遇。
“小宇啊,你不要怪我這個當外公的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媽咪見死不救,明明知道安家的生意要破產了,居然在一旁冷眼旁觀,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該自以為聰明,將安家秘密的私賬公佈出去,導致了安家生意的破產,要怪就怪你爹地,明明有錢卻不付贖金出來,所以你放心,我只是剁掉你一根手指頭給你爹地一個警告。”
安子西坐在了椅子上,一臉語重心長的對著安斯宇開口,看著他終於不再是那麼平靜的臉色,這才露出了陰沉沉的笑容,看了看手裡的匕首,森冷一笑,“你放心,這一刀子會很快的,根本不會讓你感覺到痛的。”
“那如果我爹地依舊不付贖金呢?”安斯宇壓抑下心頭的悲哀,冷淡淡的開口反問著,目光緊盯著安子西,反問的語氣裡帶著一絲的嘲諷,揚起自己的手,“你要將我所有的手指頭都多下來嗎?”
“那你最好祈禱韓雋風看到你的手指頭會立刻付贖金!”安子西啪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對著一旁的兩個黑衣男人冷聲的開口,“抓住這個小鬼,將他的手放在桌子上。”
“不用抓,這點痛我還不在乎。”看著安子西手裡鋒利的匕首,再看著安子西那瘋狂而毒辣的眼神,安斯宇又恢復了一貫的面無表情,將白皙的小手放在了粗糙的木桌上,別過目光看向一旁的牆壁。
安靜裡,安子西有著片刻的沉默,可是一想到安家的生意,想到韓雋風和安夜見死不救,剎那,整個人再次的被憤怒扭曲了心神,抓緊了手裡的匕首,眼神毒辣而血腥,猛的將手高高的舉了起來,然後用力的剁了下來。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迴盪在了地下室,潮溼的空氣裡泛著血腥味,鮮血飛濺著,有一兩滴甚至飛濺到了安斯宇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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