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是笑著,湊近她:“你倒是說說看,錯在哪兒了?”
他的笑容那樣輕鬆,如同兩人之間只有小打小鬧的玩笑。她想同他一般談笑自若,可是遠遠做不到。她做錯了什麼?起初,不該放任自己的感情。而後,不該在最晦澀的日子裡離他而去,讓他獨自承擔所有。她錯在……如果,她沒有和陳梓琛在一起,就再也不會見到他。
太多的話語哽在喉間,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生活太過蹊蹺,簡直不遺餘力的將她拋入一個又一個怪圈,任憑她的理智不斷掙扎其中。
他輕輕地吐出四個字:“棄如敝履。”
她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他溫柔的問:“是不是?”
她難過極了,用手捂著臉,淚水悄悄的浸溼了指縫。她突然間極其的恨他,怨恨他此刻的殘忍。
可是,他卻再次將她摟入懷裡,輕咬著她的耳垂,溫熱的吐息噴在她的頸項,她避而不及,只能靠在他的肩頭低泣。
他用手指輕點她的胸口,“我想知道,你這裡,你的心裡究竟是怎樣想的。”
她咬著下嘴唇,再不敢輕易的說任何話,煩憂而無助的看了他一眼,又微微低下頭去。
就是這麼悄悄地一瞥,他的心裡盪漾起來。
櫻紅的唇,眼角眉梢都透著溼潤潤的粉色,搭在他肩上的手白皙纖細,再往下……柔美挺立的山脈連綿起伏著,軟軟的幾乎就要貼上他的胸口。慾望在瞬間復甦,他只想一把扯下那條礙事的浴巾。
他忍不住湊上去狠狠地吻她,撬開她的唇齒擠入其中,不停的追逐糾纏,聽她在自己懷中呼吸變得急促。他的身體愈加的燥熱難捱,不知不覺地用手掌代替了指尖,輕輕滿握她胸前的柔軟,重重揉捏起來。
她嬌軟的低呼,失措的抓住他的手腕,卻扭不過他的力氣,只能梨花帶雨可憐巴巴的瞅著他。
“諾諾,乖,乖乖的……”他壓抑著喘息低聲安撫她,一邊托住她光裸的背脊,一邊避開她的手,終於扯落覆在她胸前的浴巾,漂亮的曲線躍入眼簾,膚如凝脂,玉潤珠圓……
他緊緊抓住她不聽話的雙手,著迷的看著,甚至還把嘴湊了過去,灼熱的視線使她羞得滿臉通紅,又不死心的掙扎起來。
他卻那麼狡猾,趁機擠入她的雙腿之間,抱牢她的腰肢,在她正要言語的時候去密密的吻她,她的耳垂,後頸,他用手撫摸揉捏著她,溫柔間或霸道的掠過他曾熟知的,她身體的敏感之處。
他一碰她,她便忘記了呼吸,低聲喘息起來,身體想要緊繃著,本能卻使她像水波一樣的舒展,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彷彿是一條小魚,在他的手裡跳躍掙扎,隨著力氣一點點的耗盡,眼睜睜的等待著黑暗的降臨。
在那片黑暗裡,她感覺到的,是快要漫溢的,迷人眼眸的慾望。
溼漉的吻一路滑落到她的胸前,耀眼的飽滿柔膩急切地引誘著,他輪番的含住它們,沉迷的吮吸,用牙齒輕輕的摩擦。他的呼吸是那樣急促熱烈,幾乎要吞噬了她。
她顫抖著,融化在這樣的熱情裡,不覺向前挺起了身體,手指伸入他的髮絲裡。
柔軟裡透著香馥,他突然湧起破壞的慾念,齒間的碰觸突然加重,尖銳而酥癢的疼痛瞬間傳入大腦,她無力的低叫一聲,不覺向後繃直了身體。
如同孩子發明了新鮮的遊戲,他故意使壞,不斷啃齧著她,每次都要讓她嚶嚶的出聲才善罷甘休。他甚至抬起頭來,盯著她的臉,觀察她的表情,試探著她對他頑劣品性的包容底限,反反覆覆,以此為樂。
她因為胸前的腫脹快要哭泣出聲,拼命的想推開他。他這才不舍的直起身來,將她緊緊地摟入懷中,急切的深深呼吸著。
胸部又溼又疼,抵在他的襯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