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給了宇文雷以可乘之機了。
宇文雷又怕夜長夢多,立即發出錢鏢。他的兩個師弟在離身三丈開外和龍靈珠相鬥,他已是不伯誤傷自己人了。
龍靈珠的軟鞭揮舞得風雨不透,錚錚數聲,宇文雷打來的錢鏢都給她打落,但雖然如此,她的虎口亦已感到一陣陣痠麻,而且由於要分神對付暗器,遮攔亦已沒有剛才的嚴密了。
宇文雷的錢鏢陸續打來,龍靈珠一個疏神,左腕給打個正著,雖然不是打著穴道,兵刃亦已拿捏不牢,“鐺”的一聲,短劍墜地。
她是用長鞭攻敵,短劍防身的。失了短劍,對敵方的威脅大減,功力較高的司空照已是敢於欺身進逼了,龍靈珠左腕劇痛,右腕虎口痠麻益甚。長鞭揮緩,章法大亂,勁道更是大不如前。
司空照覷個正著,喝道”撒手!”雙指一挾,挾著鞭梢。他是練過金剛指力的人,龍靈珠則已氣力不加,如何還能抵敵?果然給他一挾就把軟鞭奪去。龍靈珠一個“細胸巧翻雲”,倒縱出一丈開外。她雖然氣力不濟,輕功倒是還能施展。躍出圈子,轉身飛奔。
慕容垂要報剛才那一劍削袖之仇,首先追上,大聲喝道:“小妖女,還想逃嗎?”
眼看就要追上,忽聽得一個冰冷的聲音喝道:“這小妖女是我們的,不許你們動她!”
聲音遠遠傳來,人影尚還未見,已是震得耳鼓嗡嗡作響,司空照吃了一驚,叫道:“師弟小心!”
慕容垂也知對方厲害,但一來他恃著有白駝山的勢力作靠山,二來他是個脾氣暴躁的人,眼看仇人已是可以手到擒來,怎肯憑著對方一句就乖乖退讓?
“我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這小妖女打敗,你們倒想來撿現成,天下那有這種便宜的事!”慕容垂氣呼呼的回話,腳步絲毫不緩。
不但他們吃驚,龍靈珠亦是不覺心頭一震,暗自想道:“這人的聲音刺耳異常,但卻似曾相識。我是在什麼地方聽過他說話的呢?他罵我為小妖女,又不許白駝山的人傷我,不知是何緣故,逃命要緊,也無暇思索這人是友是敵了。但心神一分,又中了一枚錢鏢,這次是打著她的後腿。龍靈珠一個蹌踉,搖搖欲墜。
就在此際,只聽得馬蹄聲來得有如暴風驟雨,來的共是四騎,最前面一騎,乘者是個三十歲左右的漢子,倏的從馬上飛身掠出,儼似飛鷹撲兔,撲向即將倒地尚未躺下的龍靈珠。
說時遲,那時快,慕容垂亦己跑到龍靈珠身邊,“乒”的一聲兩人對了一掌。龍靈珠一個鯉魚打挺,翻身便跑。慕容垂和那個人都撲了個空。
慕容垂怒道:“你是什麼人?你講不講理?不料那人比慕容垂還更暴躁,也沒有說話,喉頭咕咕作響,劈面就是一拳。
慕容垂還了一掌,立即和他打起來。慕容垂氣力較大,那人的掌法較精,一時間倒是難分高下。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不說話,你是啞巴嗎?”慕容垂喝道。此時另外三騎亦已到了。慕容垂已知形勢不妙。只盼能用白駝山的名頭把對手壓下去,但總得對手與他搭上話才行。
那人喉頭咕咕作響,仍然沒有說話。
原來他真是個啞巴。
龍靈珠僥倖逃脫那人的鷹爪,此時亦已知道那人是誰了。
原來正是被楊炎割了舌頭的那個天山派弟子,曾向冷冰兒求婚不遂的石清泉。
龍靈珠暗暗叫苦,沒命飛逃。只盼能夠趁著他們纏鬥的時候,僥倖逃脫。
可是那三騎馬已經攔住她的去路了。龍靈珠一看,這三個人都是她認得的。
一個是石清泉的父親石天行,一個是曾經和她交過手的丁兆鳴,還有一個是石天行的大弟子陸敢當。
石天行和丁兆鳴是名列天山派四大弟子的人物,陸敢當武功雖然較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