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你有病。”
“起來,我讓你再死幾回。”
錢汀聞言壓的更緊,還非要作死,“你這是病你不知道嗎?你要去看醫生,不能依靠在別人身上找共同點來緩解。”
“你要我誇你嗎聖母小姐。”
“…………你聖母的定義真寬泛。”把你捅了個對穿還能叫聖母。
錢汀被拂九朝用一隻手從身上推下去,順勢往旁邊一躺,兩人雙雙躺屍。
打又打不過打不過,還能怎麼辦呢。
能做點小動作惡心人家。
“你再瞎摸我就教你手被砍斷是什麼感覺。”
“從小可憐到老變態你到底經歷了什麼?”錢汀想知道,於是問出來引誘他去回想。
當時讀取記憶的時候沒讀到,多少讓人有點在意。
拂九朝坐起來,彷彿身上的傷口不存在,湊近她道:“怎麼這麼想了解我,愛上我了。”
錢汀一巴掌把………把拂九朝的臉推開,“我沒病。”
沒多久又賣慘道:“讓我走吧老師,求你了。”
拂九朝不為所動,垂眸看著錢汀,拿出一把小刀在錢汀脖間輕劃。
“怕嗎。”
錢汀嘴上答不怕,身體卻緊繃著。
刀刃貼上錢汀的臉,冰冷的觸感讓人打顫。
破空聲在錢汀耳邊響起,刀刃最終刺穿了錢汀的耳朵。
相較於其他傷口,這算不得多疼。
錢汀活躍的思維也沒受影響。
笑問:“你那些小情人被你這麼對待是不是很感動?”
拂九朝也笑,“感動,恨不得撲上來強吻我,你要吻一個嗎。”
“吻你頸動脈可以嗎,我試試能不能給它咬爛。”
“請。”
拂九朝嘴上說著請,手上卻一點動作都沒有。
錢汀把耳朵上的刀拔下來握在手裡,空著的手拽住拂九朝的胳膊,握刀的手搭在他脖子上。
把人勾得離自己近了些,錢汀湊上去發狠咬在拂九朝脖子上。
整個過程拂九朝都極其配合,一隻手虛虛攬在錢汀背後。
滿嘴鮮血的錢汀抬眼不滿道:“你都不會死的嗎?”
拂九朝笑說:“不是能自己看。”
錢汀又貼住拂九朝脖子,目光落在他一處衣角上,彷彿是在發呆。
幾分鐘後錢汀退開,生無可戀道:“死不了就算了。”
拂九朝撫上錢汀的臉,手指在臉上游移,最後落在錢汀受傷的耳朵上。
不輕不重揉捏兩下。
疼得腦仁發顫的錢汀做作道:“你對人家真好,我都要愛上你了。”
拂九朝屈指在傷口上一彈,“別學她。”
錢汀嗤笑一聲,“誰學的會啊,戀愛腦晚期加斯德哥爾摩綜合徵,你倆絕配,祝你們長長久久,可別出去禍害別人。”
拂九朝用頗為寵溺的聲音說:“不喜歡還學。”
錢汀露出一個惡劣的笑,“逗你玩,好玩嗎?”
“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