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阿漆正在工位上辦公,一位女同事突然衝過去緊張道:“阿漆,你快去看看吧,外面有個人說要找你,你不來就要鬧事,快快快,咱們走!”
女同事拽住阿漆就把她往外拉,阿漆不明所以跟著她走,邊走邊問她具體發生了什麼。
同事手嘴並用,比劃著道:“是個大帥哥,看起來特別著急……”
等阿漆到了樓下,一眼就看到了那位熟悉的大帥哥,帥哥還用飽含深情的眼神注視著她。
在女同事戀戀不捨的眼神裡,阿漆把丁無嗟拉到一邊不解問:“你找我幹什麼?不是說好了不要和我的同事有接觸嗎?”
雖然已經知道npc對他們沒什麼反應了,但丁無嗟還是裝作無辜道:“那我如果直接去你工位上找你不是更引人注目嗎?”
阿漆被他一噎也沒好再責問什麼,只追問他要幹什麼。
丁無嗟嘆口氣說:“調查沒有方向,才想著找你問一下那個偷窺你的人在公司有沒有露出過馬腳。”
阿漆抿唇,好像一下子掉回了惶恐不安的噩夢,她顫聲道:“我不知道,但是,但是,我在抽屜裡,桌子下面,衛生間,電梯裡,樓梯間,都能感覺到他的視線。”
丁無嗟一邊安慰她一邊問:“是一直都有嗎?還是隻有偶爾?”
問題沒問出來丁無嗟自己就有了答案,不可能一直都在的,只有阿漆注意到那些角落的時候,只有她開始滋生恐懼的時候,她才能感覺到那如同附骨之蛆般的視線。
果不其然,阿漆答道:“偶爾,我在工作的時候很少能感覺到那些視線,可一旦停下來,就能感覺它們。”
得到答案的丁無嗟很快辭別阿漆,和嚴承雲岑林在其他樓層的樓梯間匯合。
“拿到沒?”
岑林把通訊器的頁面轉到丁無嗟身前,“我辦事,你放心。”
丁無嗟抽抽嘴角,要不是嚴承雲不會破解密碼哪用得上你啊。
嚴承雲說:“阿漆母親叫趙婉瑩。”
訊息是餘笑給的,她這一天混跡在人群裡打探出來不少或有用或無用的訊息,此刻她也不知道正躲在哪裡消遣呢。
丁無嗟撥通電話,假作警務人員向趙婉瑩詢問阿亮的事。
據趙婉瑩供述,阿亮是個乖孩子,比阿漆大了幾歲所以一直很照顧阿漆,乖巧懂事長得也不錯。
最後丁無嗟又從趙婉瑩處拿到了幾個電話號碼,有阿漆朋友的,也有幾個家長的。
深吸口氣,丁無嗟挨個打電話過去,用的是同一套說辭,遇上不信的便說去警局面談也行,並報上了在網上查到的阿漆家附近的警局地址。
丁無嗟不怕對方去證實,一則這只是個遊戲,二則他報的是假名,用的還是繫結道具變成的通訊器,完全沒必要慌。
大多是些兜圈子的話,在丁無嗟說出因阿亮涉嫌偷窺他人隱私所以向他們調查取證時,大多數人都很震驚,除了一位阿姨。
阿姨頗為自豪的說:“我就知道他肯定會變成這樣。”
接著就和警官先生暢談了許久,從阿亮表面上人模人樣到她曾親眼見過阿亮拽著別人家的小丫頭一起看那種東西。
“那種東西?可以請您詳細說明嗎?”
“就那個,特別低俗那個,哎呀我都沒眼看。”
“?”不至於那麼齷齪吧。
阿姨搜刮好久才在腦子裡找出來合適一點的形容詞,“三俗片兒。”
“……好的,謝謝您的配合,等案情有進展了我會再找您瞭解情況的。”
本來都要給阿亮洗刷下去的嫌疑一瞬間又貼回去了。
之前因為阿亮表現的太明顯所以直接把他排除在偷窺者的人選之外,可現在看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