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意亂情迷,隨著吻的加深,秦徵也開始難耐起來,原來扶在陳悠腰間的大掌不知覺開始輕撫,而後慢慢地向上。
再好的意志力在自己喜歡甚至深愛的女子面前都是扯淡,秦徵自詡他是忍不住的。
大掌撫上陳悠胸口的時候,陳悠跟著渾身一顫,因為秦徵的動作,她的理智也瞬間迴轉。
幾乎是使盡了力氣這才將兩人隔開少許,因為陳悠的反抗,秦徵一時也找回些許理智。他放開束縛,微微靠在陳悠的肩膀上急速的喘息,平復自己升騰的欲|望。
喘息間**又濃重的呼吸吐在陳悠耳側,讓她白皙小巧的耳朵跟著變得通紅,胸腔內心跳的飛快,好似要蹦出來了一般。
剛才她分明感受到了秦徵大掌在自己胸前捏了一下……
自從那次他吻了她之後,他就像是開了葷一般,兩人若是在一起,秦徵總是少不了親吻和挑逗,今日竟然還忍不住摸了她……更讓她難為情的是,她竟然發現自己並不厭惡他的這些動作。
想到這裡,陳悠就有些懊惱和臉紅。
秦徵讓陳悠坐到他身邊,將先前護衛送進來的點心放到她面前,“阿悠,吃些點心。”而後又親手給陳悠倒了茶水。
晚上到驛站時,晚飯吃的匆忙,加上驛站的伙食並不好,只有稀粥和饅頭,陳悠擔心那批運來的藥材,連粥都未來得及喝,就去檢視了。香佩只好去廚房親自給她做了碗簡單的甜湯來充飢。
淮北水患,就算是官家驛站,有淮揚府照料,一樣吃食都是極簡的,只秦徵這裡還能吃到幾塊點心。
這時陳悠確實也是餓了,她和秦徵並不客氣,就著溫熱的茶水,吃了幾塊點心,這才覺得飽了些。
陳悠用絹帕抹了抹嘴角,還沒開口,秦徵笑著伸手幫她撩開抿到嘴角的一根髮絲,溫柔道:“阿悠,是不是找我來說那山上的寇匪之事?”
陳悠驚訝地瞪大眼睛盯著秦徵輪廓分明的俊臉,“秦大哥怎麼知道?”
秦徵嘴角揚起,而後低頭隨意翻著手中的一封信函,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阿悠的意思是不是想我將這些人收到麾下?”
這次陳悠連話都問不出來了,因為秦徵所說的正是她心中所想的。
“恐怕阿悠當時說收留下那些人,便已有了這個目的吧?”
陳悠也不否認,她與秦徵對視,兩人的雙眸中都映著彼此的臉龐。
陳悠當時站出來說要收下那群災民,考慮的並非如現在這麼多。
其一,她是想著透過這些人瞭解淮北的真實情況,其二便是因為其中的中年男人說了山上有匪寇的話。當時她這個想法也不過才隱約成形,回到驛站的這一路,她才慢慢決定的。
此時,沒想到她的想法已經被秦徵猜中,陳悠嘴角一彎,對著秦徵露出一個清麗的笑顏,“既然秦大哥都猜到我說的話了,那我也就不多嘴了。只還有一句要提醒秦大哥,若真要這樣做,必須要有萬全的準備。”
秦徵伸手摸了摸她頭頂的秀髮,“阿悠,放心吧,沒有把握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陳悠想到那日秦長瑞夫妻對自己所說的話,想到秦徵也如他們一樣是重生的之後,她覺得有許多話都是多餘的了。
瞥了眼堆在桌上小山般的公文,陳悠也不敢再耽誤秦徵,便說要回去了。
秦徵叮囑她早些休息,莫要亂想,親自將她送到門口這才折返。
他從公文中抽出一封並未署名的信封,而後瞥了一眼房門,頗為疲憊的坐下,靠在長椅上,片刻後,他長舒了口氣,將那封信蓋在自己的臉上,昏黃的燈光映照過去,儼然只能看到秦徵露在外面的嘴唇和下巴。
突然,他緊抿的薄唇泛起弧度,那掩映在昏黃燈火下的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