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把最好的給他。
對他如此。
李瑧亦是。
他做事自己再看不慣,依然沒辦法不愛這個人,深入骨髓的愛和剋制。
李瑧是唯一的希望,不要走自己的這條路,希望遠離是非。
可什麼都做不到。
即便如此,他也不是瞬間頹廢的人,除了漫無目的的尋找,心理還有一方依託,大不了重新再找五年,最多如此。
一個人喝酒的時候碰見江縱漸,他依舊裝作一副文人模樣,一身白衣拿著摺扇,搖來搖去,倜儻風流。
&ldo;好巧啊雁沉兄。&rdo;
李孤也不抬頭,喝了第四碗酒。
江縱漸很不客氣的坐在旁邊,也倒上一杯,只是不喝,裝作模樣的說道:&ldo;雁沉兄?這些日苦惱甚多啊,為兄能否解說一二?是為了□□還是哪家姑娘?或者蕭公子?&rdo;
&ldo;蕭公子&rdo;三個字,突然暖進去一股熱流。他們應該一個多月未見,李孤滿碗喝盡,起身便走。
蕭琮邑每次都非常好奇,李孤是如何得知他在哪裡做什麼,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個個找。
先去皇宮皇帝寢殿,不在後再去行宮。他不會詢問,只能一點點找。
快則幾個時辰,多則幾日方能找到。
每每見面,都會躲起來,看著他有沒有什麼變化,在做什麼,好給自己一個緩衝的時間。
行宮草藤樹木紅花漫天,獵場樹林,現在最適合不過去獵物。
他年齡逐長,為人越發的威嚴,似乎從前自帶柔光柔和的輪廓都變得更加凌冽一些。
趙將軍最不怕他,騎著馬還大聲說:&ldo;皇上,今天臣可就不客氣了,我可是準備獵虎獵熊的。&rdo;
蕭琮邑:&ldo;蠢貨!這地界有何虎熊,你能捉一隻金狐朕便賞你百戶。&rdo;
趙奎將軍笑道:&ldo;真的?皇上可要說話算話!&rdo;
蕭琮邑哼了一聲。
一旁的魏將軍不屑一顧:&ldo;你這廝膀大腰圓力氣大,去雲州你倒可以使上力,這裡哪有你耍威武之地。&rdo;
樹林盡頭是連綿起伏的山脈,風景十分秀麗,山中穿梭過來野獸特別的多,每次過來都算滿載而歸。
蕭琮邑射殺一隻鹿,便停了馬回去。
一下馬魏子青就趴下讓他踩著下去,蕭琮邑直接跳下來,狠狠踢了他一腳。
魏子青連忙遞茶杯過去。
大約陪同將軍都出走,或者對於行宮安全過於自信,蕭琮邑留下幾人,擺擺手讓都退到遠處,想沐著陽光聞著鳥語花香氣息小憩。
一般皇帝遇刺都是在護衛混亂之際,偏偏他在空曠的花香綠蔭,愜意的要命。
蕭琮邑躲的極快,轉了個腰身那把利劍依然傳過一絲頭髮磨掉耳邊面板,浸出血來。
周圍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一個黑衣人重重好似從天上摔下來。
不知是不是受到刺激,李孤用劍直接挑開他的蒙面,一劍砍下他的雙耳。
蕭琮邑來不及震驚,李孤上前摟住他歪著頭使勁允上耳朵,完全沒有任何你儂我儂情感,幾乎要把血液吸乾。
趁李孤沒空隙管他,那人提起刀又上前殺過來。
李孤不用看一腳踢過去。
那人武功極高,緩過神來,李孤那麼重的一腳僅僅倒退一步。
當即鬆開蕭琮邑,轉身迎戰,那人劍法快到根本無從下手抽出背劍。
說不上旗鼓相當,李孤雖和他應戰又擔心周圍會不會再出現人,一直顧忌著背後蕭琮邑安慰。
蕭琮邑心提到嗓子眼上,以為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