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拍了下蕭琮邑的後背，很快離開。

前後不過發生眨眼間功夫。

李孤見他臉根通紅，伸手撫了下額頭看是否發燒。

蕭琮邑錯開走到一邊揉著馬背，一邊問道：&ldo;你年長過二十五，為何一直不成親？&rdo;

這樣隱私的問題很難一時半會說清楚，思考良久才說：&ldo;不願他人跟我受苦。&rdo;

的確是事實。

&ldo;那你是否有過喜歡的女子？&rdo;

李孤：&ldo;無可奉告。&rdo;

這樣回答，大約是有吧。

蕭琮邑上了馬，拉著馬韁走的很慢。

很顯然，李孤發現他又發瘋了。

他問：&ldo;有必要一定回答嗎？&rdo;

蕭琮邑暗自苦笑一聲：&ldo;你當沒聽見好了。&rdo;

李孤不再答話。

第24章 正常

不知悠悠哉走了多久李孤方才開口：&ldo;我生長大漠，一輩子都在殺人，你是見過的第一個正常人。&rdo;

他聲音不大，可聽得清楚。蕭琮邑心舒展開來，問道：&ldo;什麼是正常人？你之前見的鬼不成？&rdo;

李孤：&ldo;要麼我殺他們，要麼他們殺我，你說正常不正常？&rdo;

&ldo;那我們倒是一樣了，確實一群神經之人。&rdo;蕭琮邑笑著說，&ldo;那你今後什麼打算？&rdo;

李孤誠實：&ldo;沒什麼打算。&rdo;

蕭琮邑：&ldo;別人都要殺你，你難道不敢算復仇啦？我看你不是善良的主。&rdo;

李孤：&ldo;我不善良又怎會被你差遣到現在？&rdo;

蕭琮邑反問：&ldo;那你的意思就是江湖中誤會你，你真是俠之大者為國為民劫富濟貧了？&rdo;

&ldo;什麼大俠，不過怕我才這樣喊著，背地裡不都是說我殺人入魔的李監官嗎。&rdo;

&ldo;哈哈，對啊。&rdo;

林州更靠北一些，不似南方樹葉還綠著，泛黃過季就成了枯葉。

地上落了一地，更顯得荒涼。

他們並排走著，一淺一深，真是一道風景。

蕭琮邑問他：&ldo;一般江湖中人都改名換姓，你是不是也是這樣？&rdo;

李孤：&ldo;如果真的改名換姓，還要告訴你我改了什麼嗎？&rdo;

那就是真隱姓埋名了？整日不知道自己想些什麼，什麼都調查就跟著他走來走去。

蕭琮邑不住的長嘆：&ldo;朕真是完了！和人相處那麼久，不知對方是好人還是壞人，幸好的我命大，有上天眷顧，歹人近不了身。&rdo;

剛說完李孤伸臂向上一揚，那把劍瞬間飛出去，只聽見一聲慘叫，有人從樹上落下來。

他躍下馬不早不晚握住飛下來的劍，鋒利對著倒在地上人的眼睛。

青天白日，秋葉落盡無一點遮擋，竟然有人敢在樹上偷聽暗藏，真是有意思。

剛要動手，蕭琮邑趕緊下去拉著他。

&ldo;哎哎哎，別動別動，這人我認識我認識。&rdo;

李孤仔細一看這身打扮知曉了怎麼回事，頗為不滿的口氣說：&ldo;你還擔心我半路殺了你？帶這麼個蠢人跟蹤。&rdo;

蕭琮邑：&ldo;什麼跟蹤，這是宮裡的密探，朕的心腹，和雲峰一樣，孤卿不要多疑。&rdo;

他哼的一聲收了劍。

那人遞上密信，蕭琮邑迅速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