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師,冒昧打擾,還望見諒。”鄭文斌語氣極為客氣。
“鄭先生這麼晚了打電話什麼事?”江夏故作不知問道。
鄭文斌道:“是這樣的,昨天我說了一些不恰當的話,我昨天道歉顯得太沒誠意了,今天翻來覆去都感覺不應該那麼說。畢竟江老師是那麼成功的導演與藝人,之前對江老師瞭解太淺,越是瞭解的多,越是佩服,我必須再跟江老師道歉。”
“鄭先生,有什麼話直說,時間不早了,我也應該休息了。”江夏說道。
鄭文斌被卡了一下,不過依舊心平氣和,溫聲細語說道:“江先生,不知道怎麼樣您才能原諒我昨天的無心之失?”
“鄭先生,我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你為什麼打這個電話我心知肚明,這樣吧,鄭先生,昨天去參加慈善晚宴,捐了多少錢?”江夏問道。
鄭文斌沒想到江夏會問這麼一句話,不過還是回答道:“一百萬。”
“才一百萬?有些不夠啊,一千萬捐給慈善機構,就抗抑鬱的機構,明天我會關注新聞,可以吧?”江夏說道。
鄭文斌道:“可以,可以,當然可以。多謝江老師,多謝江老師高抬貴手。”
“掛了,晚安。”江夏結束通話了電話。
鄭文斌聽著忙音,有些不敢相信竟然這麼就過了江夏這一關。在昨天之前,他聽說江夏,都是聽跟他廝混的女明星說的,沒真正接觸過江夏。今天鬧了事情後,他專門讓人去查江夏的底,查了那麼多的新聞,狠狠了解了一下江夏這個人後,發現江夏簡直沒什麼弱點。
酒精過敏不喝酒,不抽菸,不出去鬼混,除了工作就是回家,如果非要牽強上一個弱點也就是男女關係上,可偏偏他還不能從這方面下手討好,真要走這方面,不是給程恆宇上眼藥麼?
江夏本人無懈可擊,他想走夫人路線,三分鐘後,他把這個念頭甩了出去。程恆宇說江夏是他女婿,可在江夏的百科上,依舊掛著江夏的夫人是尤芳菲,如果找尤芳菲去說情,程馨還不得氣瘋了?
找不到江夏的喜好,沒辦法去找尤芳菲,鄭文斌又把目光放在了江夏父母頭上。
娛樂圈沒多少人知道江夏的家庭背景,但鄭文斌花大力氣挖,還是挖出來了江夏的家庭背景,看到**山是省臺領導後,直接絕了繼續找江夏父母的念頭。那種等級的官員,什麼都不缺,短時間根本拉不到關係,甚至都聯絡不到一起去。而且,他總感覺**山的名字有些眼熟。無意間看到一張央視的報道圖片,是江老爺子葬禮上,**山站在那裡的照片。
鄭文斌頭一下子炸了。
那是什麼人的葬禮,他太清楚了,更清楚的是,惹了江夏,或許程恆宇那關都好過,江夏家裡這關不好過,虧得他還大言不慚說不入流的明星,如果江夏都算不入流,他們鄭家都不算什麼。
被嚇了一大跳的鄭文斌,用了很久才冷靜下來,然後決定直接聯絡江夏,不管江夏什麼要求,哪怕要打斷他一條腿,都得接著,斷一條腿還能繼續過這樣的奢華生活,很划算。
鄭文斌怕就怕這樣滿足不了江夏這種根正苗紅的衙內的胃口,他接觸過帝都腳下的衙內,凡是不從政的,一個個都是跋扈囂張的主兒。那些人的等級可沒江夏的等級高,江夏真要跋扈起來,他一點辦法沒有。
懷著忐忑給江夏打電話,沒想到江夏竟然這麼輕鬆的就揭過了,讓鄭文斌有些不真實感。
對於江夏來說,他雖然窮了點,但也不缺鄭文斌那點東西,一句話的事,就跟那個小品說的那樣,一句話能成事兒,一句話能壞事兒,一句話能產生一個和諧的社會。
就是江夏這回打了鄭文斌的臉,狠狠要了上億的賠償,又能怎麼樣?平白多個敵人,指不定哪給你使個絆子,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