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悲情小說，你太擅長表演，表情淡漠反倒有催淚效果，我在臺下已經開始感動，大螢幕裡忽然給我鏡頭，微笑揮揮手，多懂事的觀眾。怎麼了？挺好的啊。”

張芃芃歪著腦袋撇著嘴道：“挺好的？”

“嗯，這是副歌，主要是表達臺下看臺上的感覺。”江夏還解釋了一句。

張芃芃又拍了一下桌子道：“江夏，你丫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腦袋秀逗了？還是瓦特了？你再給老孃好好念一遍，什麼叫你在臺上，唱著我的創作？在這說誰呢？說杉杉呢？還大螢幕給你鏡頭？還記著去年把你整臺上那回事啊？”

江夏張張嘴巴，他沒想到還有這麼回事，再拿過歌詞一看，還真好像是在說鞏杉。而且好像是句句都在說鞏杉，當時怎麼就沒注意呢？

張芃芃看江夏傻愣在那，又是一拍桌子道：“說，你丫到底怎麼想的？是不是故意的？”

“我不是，不信你看我的劇本，就知道我想講個什麼故事了。”江夏無奈道，“我真沒那意思，就是當時不莫名獲得了最佳歌手麼？就這麼想了一首歌。”

張芃芃接過來劇本，隨意翻了一下，看明白了劇本是什麼意思。講的並不是她所理解的意思，而是在講一個人生故事，一個感觸的心結思緒，猜的中開頭猜不中結尾。可這只是mv的故事，真正歌詞裡面的故事，卻可以有多種解讀。

偏偏其中的一個解讀的意思，是在說鞏杉，於是，張芃芃對江夏道：“這首歌，必須拿下去，沒什麼意見吧？”

“沒意見。”

江夏還能說什麼？只能同意。他考慮不周，一首好歌就暫時放下去，而且可能很難再拿出來了，怎麼拿出來都像是在說鞏杉。

其餘的歌，張芃芃倒是沒什麼意見，總體不錯。只是論驚豔程度，比之第一張專輯《東風破》差了一點，不過也有驚喜，比如《不完整的旋律》，曲子上有點小驚喜。在之前，誰也沒這麼玩過，江夏算是第一個。

“等幫著把杉杉的mv拍攝完，我就去給你弄出來。”張芃芃拍了拍本子道。

江夏揮揮手道：“嗯，隨便，反正得等mv拍攝完。”

聊完正事，張芃芃轉換話題道：“今天晚上，皇馬打拜仁第二場，在伯納烏，晚上一起看啊？”

“看，皇馬也不成，拜仁一定贏。”江夏堅定支援拜仁。

張芃芃冷哼道：“我們客場可是有個進球的，只要進一個球，就能贏。怕你啊？敢不敢賭一個？”

“當然敢，這樣，要是皇馬贏了，你答應我一件事，怎麼樣？”江夏笑道。

“什麼叫皇馬贏了，我答應你一件事？不該是拜仁贏了，我答應你一件事嗎？”張芃芃好奇道。

江夏笑道：“這不是皇馬能贏，你不就是高興了麼？高興了，答應我一件事，就應該了不是？”

“貌似也是，行了，就這麼賭了。”張芃芃道。

答應這麼回事後，張芃芃就帶著歌詞本回去了，江夏留在辦公室寫東西。

凌晨一點，江夏喝著果汁，穿著拜仁的球衣，磕著瓜子，在張芃芃屋裡看電視。張芃芃本人則是喝著啤酒，啃著花生，穿著皇馬的球衣。值得一提的是，她穿著的這身球衣，上面全都是皇馬球員的簽名，這正是摩西給她要來的那件球衣。

“皇馬肯定贏。”張芃芃堅定信念道。

“皇馬肯定贏。”江夏也堅定信念道。

張芃芃瞪著江夏道：“你不是拜仁球迷嗎？穿著拜仁球衣，喊皇馬肯定贏？有沒有一點立場？”

“嘿，我這不是跟你打賭了麼？我肯定想要贏得賭局麼。”江夏笑道。

張芃芃道：“沒勁，真沒勁。沒有對抗，看的還啥意思。而且，我怎麼感覺有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