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向著虛言殿趕去。
虛言殿今日眾多弟子云集此處,有資格參加內門大比的弟子或信心滿滿、或提心吊膽。沒有資格參加內門弟子則是一臉的興奮期待著這內門弟子即將開始的比試。
鍾瞻來到時候已經算晚了,望著虛言殿之前密密麻麻的人群,心中不由被這眾多的人所震懾到了。
“師姐,你以前參加這內門大比是什麼名次。”鍾瞻上前一步,訕笑著問道。
杜月依舊不理會鍾瞻,撇過頭去看向了別處。
就在這時,鍾瞻隨意的向著四周望了望遽然瞳孔一縮。
“是他們。”
鍾瞻看到的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和他一起入宗的楊嬅和古召寒。
“沒想到他們走到了一起,這當真是諷刺異常。”
鍾瞻看見楊嬅與古召寒在人群之中談笑風生的聊著,心中微微一冷。
對於楊嬅這個他當初視為妹妹的人,鍾瞻還記得在初來虛言宗攀登虛言宗宗山之時,自己已經精疲力盡沒有力氣說話,在自己都沒有絕對的把握達到山頂的情況下,但是他還是多次出口鼓勵楊嬅,這樣一份情誼不可謂不厚重。
他本以為楊嬅對他亦是像兄長一般看待,但是沒有想到在知道沒有天賦之後,她的態度一轉變成了對鍾瞻重重的蔑視。不過更讓鍾瞻想不到的是如今這楊嬅竟然和當初看不起她的古召寒走在了一起,這當真是一種極大的諷刺。
如今古召寒和楊嬅相對於兩年之前已經變化頗大,古召寒的面龐俊美,身形均勻,一身白衫把他修飾的氣質極為出眾。即使是站在人群中亦是奪目的存在;楊嬅也褪去了當年的青澀之意。明眸皓齒,柳眉紅唇皆是讓當初那個羞澀的女孩出落成了一個高高在上的仙子。
這一刻鐘瞻不由有些看的痴了,楊嬅還是當年那個從小小云山鎮走出的女孩嗎?不是了,或許自己也不是當初那個如乞討之人一般暗夜離開北聖神都的孩子了。
想到這裡,鍾瞻的雙眼微紅。
杜月注意到鍾瞻眼神看向不遠處的楊嬅,她的銀牙緊緊的咬著紅唇,眼中不自覺的出現了一絲怒火。
楊嬅亦是感受到了一種異樣的目光,當楊嬅看向鍾瞻位置時,嬌弱的身子震了震,兩年間鍾瞻雖然有了些變化,但是楊嬅永遠不會忘記當初那個少年眼中那種堅毅和深邃之意。如今兩年不見鍾瞻面龐一如當初清秀異常,雙眼比之當初卻是更加的深邃和使人看之不透。
“他當初不是離開虛言宗了嗎?怎麼又出現在這裡了。”楊嬅低聲自語道,她甚至自己都不相信看到的是真的。
“怎麼了。”古召寒含著笑意問道。
“你看那是誰?”
“誰?”古召寒問道,他順著楊嬅的眼神看去。當他看到之時眼中也略微有些詫異之色,不過也僅僅只是詫異,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不就是一個次等靈根的廢物嗎?沒有想到他竟然能進入這虛言宗可是怪事。”古召寒語氣頗顯不屑。
楊嬅聞言心中略微安心了一些,但是她冥冥中總覺得鍾瞻這次是來者不善啊。這不為別的,只是自己心中一種感覺。
古召寒看出了楊嬅的擔心,微微一笑:“你同他的事我也知道,我剛才看了他他全身沒有靈氣波動想來還不是修士,如果是修士的話也只是一般的煉體修士而已,以我築基後期的修為豈會害怕他嗎?我就不相信他能在短短兩年之間從一個毫無修為之人變成了一個築基後期的煉體修士。”
古召寒語氣中頗顯自信,他也有自信的本錢。僅僅是兩年時間他就從煉氣八級達到築基後期,這種速度雖稱不上逆天也算是少有了。所以自始至終他從來沒有把鍾瞻放在眼中,就如同當初他說鍾瞻到達峰頂時間已過,也不過是隨意為之、隨口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