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恩愛美滿的。只可惜,造化弄人,卻造就了今天這番局面。終究,誰對誰錯,都已經不重要了。而如今,對於阮玉卿這號人物,她也只剩下嘆息了。為原主而嘆息,她深深愛著的男子,就是這般一個禁不起打擊的人。
看到安言有些失神,蘇三心裡頭有些悶。他伸手,在桌子底下悄悄的握緊了安言的手。
感受到手上微微加大的力道,安言眉目微動,桌子下猛然反手,一下子就抓住了蘇三的大手。蘇三不妨,突然被安言這麼襲擊,面上沒忍住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來。
“老大,你驚訝什麼?”
張駿看到自家老大面上猛然露出的驚駭神色,頓時奇怪的問道。
安言暗自好笑,在桌子下悄悄的捏了捏蘇三的手,讓他快點回答。
蘇三接收到小女人的命令,卻是轉頭,梗著脖子,對著張駿說道:“關你什麼事?”
張駿:“……”
張駿很擔心,老大越來越喜怒無常了。他什麼都沒幹,只是關心一下,竟然就遭受到這般的待遇。頓時,張駿很是同情的看了安言一眼,在心頭默默的為安言點蠟。這麼暴躁的老大,也只有大嫂能夠安撫得住了。其中的心酸,肯定是不足為外人道的。
安言被張駿那有些憐憫的目光看得渾身發毛,於是她默默的將這個情緒傳達給蘇三了。她暗暗的掐了掐蘇三的手,表示她不高興了。接收到這個訊號的蘇三,頓時心裡也不高興了,他滿眼兇殘的看著張駿。那目光,恨不得將張駿怕皮拆骨一般。
張駿覺得自己很無辜,被老大這麼兇殘的眼神看著,張駿差點嚇得跌倒在地上。不過好歹心愛的女子坐旁邊呢,要是真跌倒在地上,那以後在月娘面前哪裡還有男子氣概可言。於是,張駿也跟著眼睛一瞪,勇敢的回視著蘇三。
蘇三眼眸一眯,心中暗道。不錯啊,i竟然敢回視他了。看來,改天得找個時間,好好的操練操練了。要不然,那小子該不知道東西南北朝哪邊了。
張駿面上看著一副英勇無畏的樣子,實際上卻是緊張死了。他覺得再這般和自家老大對視下去,自己一定會被嚇死的。遂他頂著壓力,轉頭對著安言說道:“大嫂,明天就是開堂審理的日子了,你有沒有興趣過去看看?”
張駿話落,安言挑了挑眉梢,說道:“去,當然要去了。那些可都是來我百草堂搗亂的人,我身為百草堂的主人,怎麼能夠不去呢。”
安言心裡想著,她不犯人,但是不代表別人犯她,她還能夠坐視不理。
“嗯,我明天陪你去。放心,那些人既然進去了,就別想輕鬆出來了。”
蘇三就那般輕描淡寫的說著趙氏幾人的下場,絲毫不以為意。似乎,他們的生死與否,也只是在他的一念之間罷了。
張駿和水月娘兩人暗暗對視一眼,皆是暗呼,老大真是霸氣。水月娘和張駿在一起呆久了,聽張駿說自家老大的威武霸事聽多了,對蘇三也是崇拜不已。有些人不用經年累月,只是看一眼,就會油然敬佩。而蘇三就是這樣的人,只靜靜的站在那裡,那頂天立地的男兒氣勢瞬間由內而外。
“那銀九娘說是南郡銀家的人,會不會有麻煩啊?”
阮家安言是絲毫不擔心了,畢竟當初蘇三廢了阮玉卿的一隻手,阮府也是絲毫動靜都沒有。可見,阮府對於蘇三來說,確實是起不了任何威脅的。但是銀九娘就不一樣了,她是南郡銀家的嫡出小姐,更是如今銀家掌權者銀紫芙的胞妹。若是動了她,怕是銀家不會答應。
聽了安言的話,蘇三卻是壓根沒有將銀九娘當做顧慮,不在乎的說道:“銀九娘算什麼東西,她竟然嫌命長,敢出手對付你的心血百草堂。那麼,我這次就得打得她吐出一口心血來賠你。”
蘇三在說這些明明是很血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