婀娜的在繡花枕頭上鋪開。
她發如黛、臉若霞,好似沉沉夜色中綻開的一支明豔繁花。
蕭鐸頓時生出一陣後悔。
自己前幾天怎麼喝完酒走了呢?如此秀色可餐,看起來可真是賞心悅目,心一動,就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粉、嫩、柔、滑,沒有一處不滿意的。
滿意過後,他不免又俯身下去親了親,心中頓時一蕩。
本來端王殿下就在精力旺盛的年紀,一夜那啥幾次妥妥的,又喝了酒,那蕩起來的波浪越發停不下來。看著看著就摸,摸著摸著就親,親完還不夠,乾脆動手掀了被子一飽眼福,那養了將近兩個月的小胸脯,已經變成中號了。
這事兒裡頭有講究。
原本鳳鸞喝補湯就補身子,偏甄氏是個與眾不同的孃親,還特意送了補區域性的好東西過來,交待姜媽媽,如何如何把女兒補的曲線玲瓏。
效果頗為明顯,這不……,端王殿下都看的移不開眼睛了。
然後,他伸手了,解帶子了,掀衣服了。
咳咳咳,鳳鸞姑娘不愛穿肚兜睡覺,裡面那啥,山巒波濤一覽無餘,這下子可是一大片春光入了眼!
撲!端王殿下差點噴出鼻血來,那啥火啊,那焚身啊。
“嬌嬌,大寶貝兒……”他聲音啞啞的,覺得剛才喝的酒都在體內亂躥,伸手在上面撥了撥,白生生、粉盈盈、顫巍巍,水蜜桃似的誘人啊。要是這樣男人都沒反應,那肯定不是男人,只能是切了根的太監。
呃……,真是要命!
還等什麼等?三個月?傷筋動骨一百天?不不,這些早就丟到爪哇國去了。
“唔?”鳳鸞眉頭微皺,迷迷糊糊的被人弄醒不舒服,而且胸前涼涼的,本能的就去伸手扯被子,扯來扯去,偏偏被子一直跟自己較勁兒。扯不上來,又困,便翻了個身趴過去睡,然後微微蜷縮。
蜜色一團兒,好似一隻午後曬足太陽的慵懶小貓。
“嬌嬌,嬌嬌……”蕭鐸可是顧不得了,外袍都沒脫,直接蹬了靴子爬上去,長長手臂抄過她的腰身,緊緊捏住那團柔軟,“你腰不疼了吧?嗯?”他覺得口渴,身體更是渴得慌,在那水蜜桃尖尖上咬了一口,“咱們試試好不好?我輕輕的……”
鳳鸞暈乎乎的睡著,沒應他,也沒有動彈。
蕭鐸將她掰了過來,卻是一怔。
那豔若三月桃花的粉色小臉上面,掛著兩滴清淚,她微微蹙眉,像是在夢裡夢見什麼傷心事,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怎麼了?”蕭鐸怕她做噩夢醒不過來,輕輕推她,“阿鸞,醒醒,醒醒。”
鳳鸞被他搖了一陣,總算醒了。
“夢見什麼了?還掉淚。”
鳳鸞睜開迷迷濛濛的水洗眸子,望著他,夢中的景象和現實重疊,夢裡那個冷酷無情的男人,和眼前溫柔多情的男人,長著一模一樣的臉。
“孩子……”那個冷冷的聲音,還在她的腦海裡面不停迴盪。
“說話啊。”蕭鐸皺眉,“你可不是被魘住了吧。”
“沒。”鳳鸞輕聲搖頭,“沒事。”她移開視線,不想看見他的臉,“剛才做了一個噩夢,有點嚇著了,現在醒過來就好了。”
“夢見什麼了?”他問。
夢見你了,夢見前世無情無義的你了。
可是這話不能說。
鳳鸞搖搖頭,“亂七八糟的噩夢,不說了,忘了就好了。”
“沒事就好。”蕭鐸的欲。念被她一打岔,倒是澆滅了不少,但還是剩下一大半,下面那玩意兒還挺著,“我……”眼下不是開口的好時機,不然顯得跟色中餓鬼似的,他忍了忍,先下去倒了一碗茶喝。
鳳鸞在床。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