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過分平靜,倒襯得自己不穩重了。
“不提這個了。免得一會本王喝醉了賴你身上!”
苒陌風離世的這些日子裡,冷雨寒瘋狂的愛上了酒粟剛烈純濃的麻木滋味。可以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昏昏欲睡,醉生夢死,天下的極品吶。
“呵呵,是嗎?煙兒不醉的時候就沒往輕塵的懷裡撲?”
笑著打趣,苒輕塵抱著酒意微勳的冷雨寒走出小院的欄廊,向花野深處隱去。
“也是喔!”
半醉半醒之間,冷雨寒窩在苒輕塵的臂彎裡帶著鼻音回著,眼角溼溼的潤著思念的苦味。
龍涼戰事一結束,上官臨玥就被詩晗然調回西領邊防,每個月只在月末後五天會來到凰陌城和冷雨寒相聚。
夜洛涼還是老樣子,有事無事的半夜跑到冷雨寒的房裡嚇一把,經常把冷雨寒嚇得半夜裹了被褥逃到苒輕塵的房間裡睡,堅持不和夜洛涼動真格的。時間久了,夜洛涼偷香沒偷著,反而把冷雨寒鍛鍊成一個警覺度非常高的警惕之人。
現在不論在何時何處,只要身邊突然出現不相熟的人,冷雨寒總能在第一時間感覺到,及時應對。用冷雨寒的話說,這叫因禍得福,有空的時候得好好謝謝夜洛涼的栽培。
漠語妝的下落冷雨寒依然沒有查到。對於漠語妝消失快兩年的事情,冷雨寒總是有些不忍於懷。
是自己太相信漠語妝的能力了嗎?還是是漠語妝在躲著自己呢?
有好幾次冷雨寒在凰陌城的街道上都見到了和漠語妝身形相似的男子,同樣一襲純白貴雅的潔淨衣衫,同樣一道豔美驚塵的飄逸身影。每當冷雨寒追上去想要細加問詢的時候,那些身影就像憑空遁地了一樣,消失在冷雨寒的視線裡,快到冷雨寒連那身影殘餘下的氣息都抓不到,惹得冷雨寒心意淡然,惆悵若失。
“輕塵,晚上我們去美人樓裡喝花酒好不?”
臉頰輕輕蹭著苒輕塵的衣袖乖乖的撒嬌,冷雨寒安靜的像一朵生長在山谷間的雪蓮,睫毛上閃閃晃著晶瑩的淚珠,臉上卻掛著堅忍柔和的微笑,看得苒輕塵內心發疼。
“好,不過要煙兒醒酒才行喔!”
不忍反駁冷雨寒的提議,苒輕塵寵溺的說道。
☆、此生,我願為你畫眉(1)
浮生如夢,恨愛華年。血花雕影,刀光漸淡。夢醒來時,何處人煙?
“陌風,陌風,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
惡夢不停的擾亂著入夢的人兒,冷雨寒一聲斥喊,在夢裡伸出手臂卻捉不住徘徊在眼前的逝去芳顏。
“煙兒,做惡夢了?”
斜塌上,蓋著紗毯的苒輕塵動了動眼皮,睜開眼眸。
“輕塵,本王好渴!”
虛汗浸溼衣衫,冷雨寒無力的坐起身子,眼神裡帶著期盼望向苒輕塵,饞饞的用舌尖舔著乾裂的唇瓣。
“王爺在引誘輕塵?”
掀開紗毯起身下塌,苒輕塵端著桌上的茶盤送到冷雨寒的面前。
“你覺得本王像?”
涼茶入喉,甘甜可口。冷雨寒不予置否的瞄著苒輕塵。
“至少輕塵這麼認為!”
姍然點頭,苒輕塵認為自己還是有那個值得別人引誘的姿色滴。
“哈哈!你多想啦!單純的孩子。”
想說苒輕塵自作多情著,冷雨寒一打眼瞥見苒輕塵自我審視甚高的模樣,還是覺得把話說的隱晦點好。苒輕塵這個人不是一般的自我感覺良好。
“有麼?輕塵很像單純的人?”
以前妄想爬上自己塌上的女人是不少啊?苒輕塵沒多說話,腦中想著冷雨寒對自己的評價。
“你?有待考究!”
放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