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怎麼整?慕容秋漣要是治好了腦傷,不得找她算帳?不得更加發狠的報復她的凰女軍?
“孃親好壞,抓得漣兒好疼!”
慕容秋漣一手摸著肩膀上的傷口,嘟著嘴爬下塌,身子累得沒有站穩,整個人一下子摔在地上,大早朝的,就給冷雨寒行了一個君臣見面的拜禮。
“。。。真的,發生了?”
聽到慕容秋漣的話,冷雨寒風化~
不該碰他的。但是,鐵證如山,冷雨寒賴不掉。
“發生什麼?孃親指親親嗎?那漣兒還摸摸了咧?孃親的身子是用什麼洗浴的?好滑啊~”
指著自己腫腫的紅唇,慕容秋漣樂呵呵的坐在地上抬起頭,翹起卷卷長長的眼睫,天真的感慨道。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喂,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慕容秋漣的笑容,溫暖的如同一汪陽光,耀眼明亮,單純傻傻的話語中不帶星點的殺傷力,看似完美真誠的無懈可擊。
冷雨寒站到慕容秋漣的面前,伸手拉起他,扣住他的下巴。
“。。。”
慕容秋漣沒有回答,視線停留在女人的手指上,眸內,激起一波眩目的光,臉頰,紅了一半。
“怎麼了?”
無緣無故,他臉紅什麼?
冷雨寒盯著慕容秋漣,看看自己的動作衣裝,沒有不妥的地方啊?
“孃親昨晚也是這樣碰漣兒的,然後。。然後就把漣兒抱到塌上了,那樣,那樣,還有那樣。。。”
慕容秋漣在冷雨寒眼前興高彩烈的比劃著男人和女人親親,抱抱,摟摟,摸摸的樣子,面容上顯得無比興奮。
“夠了!不準說!這事不準和別人說聽到沒?”
鬆開慕容秋漣,冷雨寒繫了遮雪的披抖走向門外。
“孃親,那漣兒怎麼辦?”
胡亂裹了件外衫追到門外,慕容秋漣在冷雨寒走進轎輦之前咬著唇瓣問的很緊張。
“回德興殿去,以後不許來御書房。”
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冷雨寒還沒弄清楚,她現在能想到的唯一一點就是,寅轍昨晚去了哪裡?
如果寅轍沒有失崗,她和慕容秋漣之間根本就不可能!
整整一個早朝,冷雨寒都在琢磨夜裡的事情,可奇怪的很,她對昨夜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
“傅卿,睡得可好?”
寅轍是與傅儒雅一同出現在冷雨寒面前的,兩人彆彆扭扭的樣子讓冷雨寒猜到了些什麼。
“謝皇上關心,臣安好。”
只是身子累的要命!誰知道那個男人在塌上需求那麼強?
傅儒雅望了寅轍一眼,寅轍冷冰冰的視線鎖在朝堂上,漠視掉傅儒雅熱切的眸光。
“嗯,安好便成。”
寅轍與傅儒雅,一冷一熱,一硬一剛,想要在一起碰撞出火花,難是不難,找到竅門,捅破了就是。
下了早朝,冷雨寒去凰瑞宮看了一趟鳶碧菡,鳶碧菡見到冷雨寒,一句‘皇上,來看碧菡了?’把冷雨寒的滿腔熱情澆滅了。
心,涼了半截,鳶碧菡還是認不清眼前的人!
“王林山,父君的病情如何?”
擁著鳶碧菡坐下,冷雨寒的忍耐快要觸礁。
“回皇上,正在好轉。皇大夫病情反覆是很正常的好轉現像。臣相信,再持續服藥一陣子,皇太夫定能完全康復。”
王林山深深凝視著鳶碧菡,在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人比她更希望他早日醒來。
“嗯!朕相信你!”
陪著鳶碧菡吃了午膳,冷雨寒坐著轎輦回到御書房,宮侍推開房門,屋裡散著一股菜香,慕容秋漣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