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光明正大在燭火底下撥動男人私隱的事情,冷雨寒還是頭一次做,嚥著口水,冷雨寒伸出手。
“嗯~”
冷雨寒的手指剛一觸上蘇子蕁的面板,蘇子蕁就忍不住吟哼一聲,經不起冷雨寒略帶顫抖的觸碰。
“不要叫!小聲點!容易引起別人誤會滴!”
該死的,為什麼要在這種地方藏毒藥麼?平時不打擾日常的生理行為麼?冷雨寒就納悶了,這要是去趟洗手間的話,有個小藥丸在那邊晃來晃去,撞這撞那的,不會不方便麼?
“呃~”
又是一聲引人暇想的低呼,蘇子蕁的身子顫巍巍的,產生了男人本能的反應。
“堅持一下!就一下!”
蘇子蕁再這麼喊下去,上官臨玥非得醒了不可。冷雨寒按耐住四處分散的精神,集中注意力,雙手齊下,快速解下藥丸,長呼一聲!
總算不辱使命,拆解毒藥的工程完整竣工!
“王爺,我~啊!”
呻喊過處,落白飄紛。蘇子蕁喘著粗氣倒在座椅的椅柄上,全身紅出水霧!
“嗯?還、還是個雛?”
冷雨寒內疚了!這個可憐的孩子,居然是這樣的把第一次給奉獻了?
抱起蘇子蕁仍在動顫的身子放到外廳的塌上蓋好棉被,冷雨寒看著桌面上從蘇子蕁身上撤下的滿滿一桌子毒藥,眸色深沉。
西領的蘇家,如能為己所用,必可利於擊敵!如不能為己所用,需立即除根!不得有半點猶豫!
蘇子蕁醒來時,冷雨寒已經不在屋內。蘇子蕁環視整個屋子一圈,不禁坐在塌上哼笑。
“王爺,您當真是怕子蕁了?”
蘇子蕁現在睡的這間屋子,並不是上官臨玥睡的那一間。是在上官臨玥院子裡的另外一間。和上官臨玥的屋子隔著兩條穿廊走道。
屋子裡空蕩蕩的,什麼起居用具都沒有!只有一張置在屋子正中央對著屋門的超大型床塌。蘇子蕁身子光著,塌尾沒有備放衣衫。整個屋子,也沒有半點可以披身的布料,能夠遮住身體的,只有塌上的被褥。
蘇子蕁披床被子裹在身上,想要開門出屋。睡了一晚上,應該有的生理行為不會要在屋子裡解決吧。
“王爺,放子蕁出去?”
屋門由外面鎖上,蘇子蕁使勁拽著門的拉手,用力扣響,門外無人回應。
敲了許久,蘇子蕁累了,披著被子靠在屋門上,身子漸漸下滑,無力的蜷縮在地面上。
“王爺,你是把我當成動物在圈養麼?”
蘇子蕁無望的自問,眸眼溼溼的流出眼淚,在黑暗的屋子裡不知呆了多久。
門外,哐啷一聲,鎖被開啟。冷雨寒推開屋門,就見蘇子蕁蜷抱著身子躺在地上,大半個身子偏出了棉被。
“子蕁,怎麼下塌了?”
抱起蘇子蕁放回塌上,冷雨寒望著蘇子蕁牙口緊咬的抗拒態度擔心的問。
“我、我不是動物!”
蘇子蕁坐起身子,憤然。
“你怎麼讓本王相信?”
站在塌邊,冷雨寒與蘇子蕁對視,無視蘇子蕁眸內的燥怒。
“人都是王爺的了,王爺還想讓子蕁證明什麼?”
跑出西領守城,蘇子蕁就沒想過再回去。三年了,好不容易等到機會逃脫大哥的控制和自己心愛的女人相見,蘇子蕁不想輕易就放手。
“喔?”
冷雨寒坐到塌邊,指端挑起蘇子蕁的下巴,厲起幾分眸光,“本王什麼時候要過你了?”
☆、不問本王接下來的事情?
“昨、昨夜!王爺看遍了子蕁的身子,還、還、”
強硬的目光掃視在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