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壺濟世。我們經過這裡,突然看見這孩子,患有非常厲害的一種病,我出於好意,所以隨口問問,聽大哥這說話,似乎不願意我們多管閒事,那我多嘴了!實在是抱歉。”說罷,又看了那孩子一眼,搖搖頭,嘆了口氣,對古葉舟道:“多好的一個孩子,可惜了……!走吧!”
說罷,轉身就走。
那中年人忙叫住了:“這位姑娘等一下,你們去給蒲嬸看病了?”很顯然,這人認識他們先前看病的那個婦人。
曾飛霞點點頭:“是啊,她手腳有骨痺,痛得很厲害,晚上都睡不著。我們給她治了一次,就已經大好了,蒲嬸很高興,一再要求我們明天再來給他看病呢。她願意讓我們給治病,不光光是我們能治好她的病,主要還是我們不要錢,義診!這是我們師父給的規矩,給人看病,分文不取。真的!不信你馬上去問蒲嬸!我們也就是路過,看見這孩子油餅有病,出於好意,隨口這麼一說,沒有別的意思。”
那中年男子聽她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便信了一半了,問:“你們看病不要錢?”
“當然不要!一文錢都不要,治病救人,那本來就是積陰德的事情,咋還能要錢呢?”
中年男子跟那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臉上都有了羨慕的笑容,忙對曾飛霞道:“我兒子真的有病嗎?”
“大哥,我騙你作什麼?我們說師兄妹給人看病是不收錢的。騙你有什麼意思?”
“要是真不要錢,你就給看看唄,我兒子有什麼病?他一直好端端的能吃能喝的。”
“那是因為他的病還沒有發作!”曾飛霞語重心長說著,“有的病,秋伏冬發,有的病春伏夏發。這個是不一樣的。你兒子這病,就屬於前一種,秋天種下了病根,到了冬天,必發無疑,而且,一發就是要命的大病!我不騙你,你要不信,咱們等著瞧,要是過了這個冬天,你兒子還沒有生病,你上門拆我們的招牌,打我的臉!真的!”
那男子聽她說得如此肯定,不由的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色:“我不是不信,我剛才受說錯了,姑娘你原諒。你就給看看唄。”
“既然你相信我,那我就給看看。”曾飛霞走過去,蹲下,看了看孩子,天氣很熱,孩子只轉了一件單衣。她伸手在孩子的要肚子上摸了摸,說:“這痛不痛?”
孩子搖搖頭。
“那這裡呢?”曾飛霞移動了一下手指,那孩子立即殺豬一般叫了起來:“哎喲痛!好痛啊!”
曾飛霞點點頭,對那中年男子道:“果然沒錯!你兒子這是屍厥!不過還沒有發作,現在病邪隱藏在這裡,等到時候發作,你兒子會好端端的倒下,人事不知!跟死人一樣!而且,很快就會真的沒氣死掉的。”
“屍厥?”中年男子吃了一驚,對旁邊一個年輕人道:“尤屠夫的兒子,不也是屍厥嗎?”
“是啊,汪神醫說的就是屍厥。”
古葉舟一聽汪神醫這名字好熟,凝神一想,便想起來了,他們公鵝寨龍老太爺等三個大戶的家人生病,就是到縣城裡來找這位汪神醫。據說是整個縣城醫術最高明的,人稱神醫。
中年男子的話得到了印證,不由臉色大變:“尤屠夫的兒子,不就是得屍厥而死的嗎?”
圍觀的幾個人都微微點頭。
曾飛霞一看,更是暗喜,臉上卻顯出憂心忡忡的樣子:“這種病是絕症!除了我師父和我們師兄妹,沒有人能醫治!我不是看不起汪神醫,真的,這種病,找不到真正懂行會治的人,那是白搭,跟等死差不多!我可告訴你們,這種病你們也知道厲害了,多的我就不說,得了這種病,死之前好端端的,突然就死了。你們父母根本一點都防備不到。”
圍觀的一個胖子連連點頭:“是啊,尤屠夫家的兒子,也是出去跟孩子們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