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那場暗殺,在同時被三顆子彈擊中要害的霆少,雖然大家都不抱希望了,他最後還不是靠著堅強的意志力活了下來。而且,在短短的一年半的時間裡,他不僅康復了,還恢得了以前的身手,身體的各項體能甚至的還超過了以前的水準。”想到那場段奇蹟般的時日,英雄就為自己的主人而感到萬分的自豪。
“那不一樣!”麥赫聲音顫抖的反駁。
英雄低頭,深深的吸了口氣,沉默了半晌,就在麥赫準備站直身之時,他看著麥赫,突然的出聲。“赫,有些東西不屬於你的就是永遠都不會屬於你,不要強求,也不要因為自己的心情而硬是為難他人。”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麥赫背一僵,如同被說中了心中的痛處一般,怨恨的瞪了眼英雄,隨即的快快步邁向前,急於的想離開此地。
“你懂的。”英雄看著麥赫肯定的道。“赫,霆少永遠都只能是我們的主人,如果霆少知道你對他……他一定不會再留你在身旁的。”
英雄說完,別有深意的看了下臉色蒼白呆愣的麥赫,輕輕又拍了下麥赫僵硬的肩膀,然後走向手術室前方的長椅落座。
麥赫緊緊的握著雙拳,狠狠的垂了下一旁的牆壁,痛苦的背靠著牆壁,緩緩的滑坐了下去
他一點也不愛我
溫情剛在醫生的幫助下處理完身上的傷口,走到走廊上,便因為迎面而來的人而怔住了。
而對面鼻青臉腫,形象甚是狼狽的溫承寺一見她出現,先是詫異的一愣,再一看她身上的那些傷口,當即雙眉一蹙,快步走了過來,緊緊的盯著溫情擦傷的臉頰看著。“你這是怎麼回事?”
麼怎聯絡保保們保。“沒事。”不願讓溫承寺知道君狩霆受難傷的事,溫情儘量的想表現出輕鬆的模樣,可是唇角才一扯,本想微笑的她當即痛得皺起了眉來。
“怎麼會受傷的,君狩霆人呢?”溫承寺本是冷著臉怒問著的,可誰知他一提到君狩霆,溫情當即紅了眼眶,他頓時慌了手腳。
一聽到“君狩霆”三字,溫情立即紅了眼眶,感覺鼻頭一酸,她狠狠的吸了下鼻子,本想收回眼中的淚的,卻沒想最終還是控制不住害怕的哭了出來。
溫承寺心疼的伸出雙手微僵了下,最後還是一用力攬住了溫情的雙肩,將溫情擁入了懷中,他將她的頭緊緊的靠在他的胸前,緊張又無可奈何的問道。“小情?別哭,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距溫情離開父親的病房才不到兩個小時,溫承寺實在無法接受一個前一刻還安然無恙的妹妹突然間變得如此的傷痕累累,還哭得如此的傷心!
“嗚……”溫情一邊抹著臉上的淚,一邊痛哭著將頭輕搖著,就是一句話也不肯說。
溫承寺低頭觀察了下她沾滿了淚痕的小臉,心一痛,不忍再看的撇開頭,努力的壓下想替她拭去眼淚的衝動,努力壓下心中那份不該有的悸動,痛苦而絕望的問道。“是不是君狩霆出事了?”
溫承寺一說,溫情的哭聲瞬間的提高了。她狠狠的搖了下頭,雙手將溫承寺胸前的衣服抓扯出許許多多的皺痕,“寺哥,君狩霆他……他……”
“少夫人!”一聲不悅的喝聲打斷了溫情的話與哭聲。
“少夫人,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剛和醫生告別的玉嫂一出門一見溫情與溫承寺抱在一起的畫面,當即一怒,倏地衝上來瞪著兩人,自她的眼中不難看出她對溫情的不滿。
溫承寺微一皺眉,剛想說話。溫情卻是立即的推開他,遠遠的拉開兩人間的距離。
“玉嫂,這是我大哥。”溫情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見到玉嫂懷疑的眼神,她下意識的便是想解釋,深怕玉嫂懷疑了他們的關係,懷疑她對君狩霆的不忠。
“哼!溫家的人!”玉嫂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