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使不出太多的力氣來,因為不知是昏睡太久還是久未進食,她只覺得自己的四肢有些無力,都使不出什麼力氣來,在這樣的意識之下,她只能步步為營的往上走著,一邊走還得一邊豎起雙耳聽起來自四面八方的聲音,以便能在意外發生的情況下最快的保護自己。
這個房子出其的大,甚至於格局設計得還有點奇怪,都可以稱得上像迷宮了,這是溫情在事隔十幾分鍾後找到樓梯口時的唯一感想。不過雖然如此,但是她還是在最快的時間裡找好了逃跑的路線。
自一樓的窗戶翻身而出,輕輕的一落地後,然後警惕的環顧了下週遭,確定沒看到人之時,立馬起身往遠處的路燈明亮的鐵門口奔去。
“站住!”
可是她才跑沒幾步,便被身後突然傳來的輕喝聲給阻止了。
背一僵,她猛地回頭,然後看著站在二樓陽臺上的那個黑影。
當稀薄的月光緩緩的籠罩在那陽臺上人的臉龐之時,溫情難以置信和輕撥出聲,“冷爵?”
因為冷爵的出現,溫情趁夜逃路的計劃只能以失敗告終。
十分鐘後,溫情已然的坐在了冷爵的跑車上,看著車窗外不斷飛退的景物,她的心卻不斷的飛往那個躺在醫院裡的君狩霆的身上。
自冷爵的口中她得知了那晚暗殺君狩霆的殺手是出自於冷家,而她則因為被注射了深度迷藥所以晚了三天才醒來時,她的精神便一直的無法鬆懈下來!
天哪!三天,她居然昏睡了三天,而這三天君狩霆呢?他有沒有事?不敢再往下想下去的溫情只能閉上雙眼,頭輕枕有座椅上,暗自的在心中不斷的訖求著君狩霆最好能平安無事。
可是閉上眼才不到兩分鐘,溫情又忍不住的睜開了雙眼,看向駕駛座上的冷爵,“你可不可以再開快一點!”
冷爵委屈的瞥了她一眼,“拜託,你沒看到一路被我們超過的車輛有多少嗎?”他的時速都上180了,這位小姐到底是要他開多快,總不可能破錶而行吧?
“沒看到。”溫情冷淡的回道。
冷爵一聽,頓時手中的方向盤一滑,眼看他上個禮拜剛剛自德國訂製回來的跑車馬上就要撞上一旁的隔離島,他猛地倒抽一口氣,然後幸運的在車頭就要親吻上隔離島的前一瞬間,猛地重新掌握手中的方向盤將車險險的轉了開去。
劍…梅康俗俗白俗。“吱——”
流線型的藍黑色跑車猛地一停,冷爵頓時就像虛脫般的趴在方向盤上。
“你沒事吧?”相對於冷爵的受驚模樣,溫情卻是一臉平靜,微微擔憂的看著他。
“有事!”冷爵自方向盤上抬起蒼白的俊臉來,哀怨的瞪著溫情。
溫情細細的端看著臉色蒼白的冷爵半晌,隨即的伸手將冷爵一推,“下車。”
“下車?”冷爵發出疑問。
“我覺得你的車技讓我無法信任,我來開。”也不管冷爵接不接受,開啟車門,便將冷爵推下車。
“謁……你……”莫名其妙被推下車的冷爵緊抓著車門怒瞪著已然坐在駕駛座的溫情。他不服的大吼。“這是我的車!”
溫情卻是手以著清澈如冰晶的眸子輕輕的斜睨著他,“冷爵,你不要鬧了!我必須快點到達醫院。”
冷爵在溫情那雙明璀璨明眸的注視下,自然而然的投降,繞到另一邊的車門坐了進去。
一坐定,冷爵才突然的想到一個問題,“溫情,你有駕照嗎?”
“沒有。”溫情滿不在意的道,倏地下一秒,藍黑色的跑車便在她的控制之下像離弦的箭般飛速的射了出去——
“溫情,慢一點!”未曾料到溫情開車的方式是如此的不要命,看著車窗處幾乎是成條條線型飛速而過的路景,GOD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