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為什麼王婉會突然的提到溫承寺,而此刻王婉看著她的眼神犀利得令她一再的心慌,直覺上她總覺得王婉的話並未表面上聽起來的那麼的簡單。
“溫情。”
見溫情怔怔的望著自己出神,王婉精描細繪的兩道眉輕輕的攏起,眼中微透著不愉的看著溫情。
溫情恍惚的回過神,對上王婉不悅的眼神,她為自己剛剛的走神而感到抱歉。
王婉皺了下眉,才冷著聲音道。“自小承寺與你的感情便是最好的,遠遠的超過了對溫吟的喜愛,我一直不懂為什麼承寺那孩子會獨對你好,後來我才漸漸的瞭解到……”
王婉說著,突然的聲音一滯,別有深意的睇了眼溫情。
溫情心一跳!不安如潮水般的狂湧了上來。
王婉卻如沒瞧見溫情臉上的不安似的,頓了下聲音不冷不熱卻帶著某種讓人難受的感覺繼續說道,“溫情,你應該知道我要說的是什麼。”
上畫下尚和花化下。溫情的心刺痛了下!被王婉眼中那冷冰冰展現出來的鄙視給刺痛了!她臉色蒼白,怔怔的望著王婉,恐慌的搖著頭,“我……我不知道!”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溫情,在我面前你不用裝了,我也算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不至於連你一個小女生的心思都看不透。”王婉冷冷的一笑,自信而諷刺。
溫情心慌的將頭撇到一旁,眼神閃爍而哀傷的望向這間包廂牆壁上掛著的一幅不知名的油畫。
只見那窄窄的一幅油畫之上灰濛濛的天空似沉重得似在塌下來一樣,地上上狂風亂卷著,無數的物品被吹亂在半空中,而地上最近之處,一株枯萎的野草正在狂風的肆虐之下凌亂搖擺著,為著它那卑微的生命而拼命的掙扎著!
還有那天空滿布的黑雲乍一看就像是一隻嗜血的野獸正張著它的血盆大口,面目極其猙獰的盯著整個世界……似要吞沒了整個世界般!更似要吞噬掉那件枯草!
這幅油畫畫得很詭異!很掙扎!
這是溫情的第一個想法,她雖然不知道畫家想表達的意思,但是當她看著這幅油畫之時,她的心也沒由來的揪緊了!心情也突然的變得極為的憂傷!她只覺得自己好像就是那株卑微,不知該說不自量力,或者說是頑強固執的枯草!明明已經那般的枯萎了,為何卻還是不肯認命的倒下呢?
認命?
這兩個字突然的闖入她的腦海裡來,溫情不知道自己是否要認命?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認命?她的生命似從一開始產生之時便不受她的控制了!她的人生一開始便脫離了她的雙手,以至於她根本就無法掌握住自己的未來!無法去對未來產生任何的希望!
“本來你與承寺之間的事我是不準備插手的,只要你們還保持著兄妹之情,我什麼都可以當作沒看見,但是現在,我不得不懷疑你與承寺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以至於他一回國來,整個人都變了!溫情,我只想問你,你到底對承寺做了什麼?”王婉看著溫承令人驚豔的臉龐,眼中閃過絲絲的嫉妒。
溫情的臉色又白了三分,聲音也開始細顫了起來,看著王婉刀劍般犀利的視線,她的聲音細顫著。“我……我沒有。”
“有沒有我不知道!但是那晚承寺見到你時的反應太奇怪了!我不得不懷疑是你讓我的兒子變成那樣的!你知道他現在都在做什麼嗎?他自己創產的公司他不管也就算了!就連溫氏這邊的公司他都不去,也不理會,完完全全的放縱自己整日沉溺在酒吧夜店中,溫情,你告訴我,你到底對我的兒子做了什麼?讓他好好的一個人變得這般的意志消沉,頹廢?就算你真的愛他,他也只能是你的哥哥,你可不能毀了他!”
王婉的話一句一字都像片利刃一樣的割在溫情的心口上,她除了震驚便是委屈!她想起那晚她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