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來是楚非公子的孿生妹妹啊!怎麼都沒見她露過臉呢?”
人群中有一個男子插嘴。“據說,有命相之士告訴楚夫人,這對孿生兄妹屬於相生相剋之命,若是一人盛、另一人便虛,之前因為楚非公子的名聲在咱們城鎮裡頭太旺了,為了顧及到女兒的安危,楚家一直將她保護得很好,也因此鮮少有人知道楚家其實還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存在。若不是因為楚家公子在溫州喪命,這楚姑娘怕是永遠也無法跨出家門一步了。唉,這一盛一衰的相剋命格還真是不得不信啊!”
“咦?小兄弟,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瞧你不像是本地人啊!居然比我們這些當地人還熟悉楚家醫館裡頭的事。”有人忍不住問這位眼生的男子。
男子的眼珠轉了轉,說出早已想好的說詞。“其實我是楚非在京城裡的摯友,我們經常秉燭夜談,對於楚非家裡頭的事我自是明白。”
一聽是打京城裡來的,一旁碎嘴的大嬸們不由得另眼相看,尤其是郝媒婆更是積極地追問。“唉唷!原來是楚家『小醫聖』在京城裡的朋友啊!難怪這位公子看來這麼貴氣,公子,你怎麼稱呼啊?有家室了嗎?”
沒有做成楚家的親事,郝媒婆可嘔的,瞧瞧這迎親隊伍的陣仗多浩蕩啊!倘若這門親事是她撮合成的話,那她可就攢了不少銀子。她真是失敗啊!居然連楚家還有一個女兒都不知道。
“呵……”男子乾笑了兩聲,頻頻往後退,好避開郝媒婆的猛烈攻勢。“在下公孫詠。”
“公孫少爺,瞧你這麼俊俏年輕,還沒娶親吧?”郝媒婆可不願錯失任何可以做媒的機會。
“這個……”公孫詠的額角有點兒冒汗,不知該如何招架郝媒婆。
“原來你在這兒,害人家好擔心。”公孫敏驀地從公孫詠的身後出現,狀似親密地挽著他的手臂,楚楚可憐地依偎在他身邊。
“這位是……”郝媒婆立即警戒了起來。
“他是我夫君。”公孫敏扯了個小謊。
“是……是啊!”公孫詠恍然大悟,明白公孫敏是在替他解圍,於是順勢接下去說:“娘子,咱們該走了,要不然趕不上給楚家祝賀,在下先告辭了。”
郝媒婆一臉失望地目送他們離去。
一直到離開郝媒婆的視線之後,公孫詠才敢放鬆地撥出一口氣,他這動作惹得公孫敏掩嘴輕笑。
“大哥交代的事都辦好了?”
“那是當然,也不瞧瞧我是誰,有什麼事是我辦不好的?”被安排來當散佈流言的樁腳還真是好玩,當然了,遇上郝媒婆那一段算是例外。
“那就好,咱們快回去吧!我可不想錯過大哥和小嫂子拜堂的良辰。”
尾聲
某個不知名的城鎮裡,剛搬來一對年輕夫婦,他們租住在一間質樸的小屋舍裡,而屋舍前方懸掛著一塊義診的木牌。有鄉民看到了木牌便前來探聽,知道那年輕少婦精通醫術,說是要在這城鎮裡逗留個把月,免費幫鄉民義診,不收取分文,訊息一出,不少當地鄉民都前來求診。
這天,夕陽餘暉落下,滿天橋紅雲霞,將天空渲染得如詩如畫,楚非剛看完最後一個病患,邊收拾醫箱裡的東西,邊望著遠處天邊的瑰麗雲霞。
公孫凜走近,接手過收拾醫箱的工作,然後牽著楚非的手與她一同站著看夕陽。
公孫凜替她撫順被風吹亂的髮絲,體貼地問道:“看了一天的診,累了吧?”
“我不累。”楚非笑著搖頭,然後把頭側枕在公孫凜的肩上。“有你陪著嘛!怎麼會累呢?我覺得很快樂。”
她好喜歡這樣的日子,她能名正言順地待在公孫凜身邊,而他伴著她、寵著她、支援她所有的想法,即便她有時太過熱衷於義診而忽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