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語氣間有著濃濃的壓抑。
“不是我。”她緩緩地說,長時間沒有說話的嗓子有點沙啞。
“不是你?種種跡象都顯示出你就是那個‘無名’的中間人,你幫助他和珠寶公司簽約,我有太多的證據可以證明這個中間人就是你!”冷昊天大手緊握,瞪著她沒有一點的表情的小臉。
“我無話可說。”小小嘴角微勾,泛著冷清的笑意。
“你無話可說?你和他什麼關係?你是他的情人嗎?”他妒忌地紅了眼,依據“無名”的出名程度,可以委託她幫忙簽約,那必定是關係非常親密的,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有什麼樣的親密關係,他再也清楚不過了!
小小一愣,低低的笑著,轉移開視線。
“回答我!”冷昊天受不了她的笑容,充滿諷刺充滿淒涼之意。
“冷昊天,你不是有答案了嗎?你不是在心裡認為我就是‘無名’的女人?你不是認定我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嗎?”小小瞪著他,水眸中盡是絕望。
“小不點,你不是這樣的人,和我說實話!”冷昊天沉聲道,下顎微微抽緊。
小小水眸低垂,沒有說話,菱唇倔強地緊抿。
冷昊天表情冷酷,黑眸中盡是冰冷,大手緊握成拳,盯了她好一會兒,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不管你瞞了我多少事情,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揭開這些真相,小不點,你最好祈禱我不會太生氣!”說完,轉身就走,沒有一絲的留戀。
室內重新恢復平靜,良久,小小才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沒有任何的焦距,終究,幸福真的長了翅膀,一不小心就會飛走;終究,她還是對美好的生活有了奢望;終究,她還是沒有辦法從禁錮中解脫出來。
他們重新在冷家大宅住了下來,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很是怪異,讓冷家大宅的裡的人都覺得很是奇異,但是兩個當事人都沒有說話,旁人也不好問什麼,倒是楊女士對於這種情況樂見其成,也沒有問他們生了什麼事,就當做是夫妻倆的爭執了。
小小沒有問冷昊天那天意圖闖進公寓的人是誰,也沒有對冷家大宅裡的人多說一句,她大多數時候都很沉默,鎖著房間可以一整天都不出門。冷昊天則是早出晚歸,兩個人之間也沒有什麼交流。
冷老爺子看著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悄悄蹙起了眉,但是也不多加評論。
楊若晴見他們這樣,不是沒有說過要叫他們離婚的,但是冷昊天臉色陰沉,下顎抽緊,在牙縫裡說出了一句話:“我不允許離婚!”
楊若晴見他態度堅決,臉色鐵青,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蹙了蹙眉頭,若有所思。
日子這樣一天天過,小小好像是被囚禁在籠中的金絲雀,被折了翼,怎麼也逃不出去。
鄭希怡會時不時上門,和楊若晴聊得很投機,還會時不時不經意般打探他們夫妻的情況,紅唇邊上的笑意越來越大。
她也很會哄冷老爺子,可惜後者只是一直都帶著疏離,沒有多熱情地對待她。
有時候她會一不小心就在冷家呆久了一點,會碰上下班回來的冷昊天,在楊若晴的強力*之下,兩個人能夠多聊幾句,鄭希怡會嬌笑著把軟綿綿的身子依偎向冷昊天,後者只是蹙了蹙眉,看著小小的面無表情,也沒有推開像八爪魚一樣的女人。
看似親暱的畫面讓楊若晴眉開眼笑,冷老爺子微微皺眉頭,冷世峰挑挑眉,小小則是垂下水眸,沒有任何的反應。
她想,這件事情一定會過去的,只是,現在不能確定還要遭受多久的折磨。
如果沒有生那一件事,小小會這樣一直沉默下去。
在回到冷家大宅之後的將近兩個月的某一天早晨,在冷昊天起床的時候,小小居然也跟著睜開了眼睛,在最短的時間內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