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伸出爪子在傑西卡的懷裡掏了幾把。這大洋馬的身材經過韓東的親手丈量,果然是波濤洶湧、恢弘鉅製。韓東都有些愛不釋手了。
傑西卡被襲胸之後大吃一驚,她沒想到這個中國小子這麼大膽,隨即她吃吃笑了起來,暈轉的藍色眼波都要流出水來了。這個中國小子看來也不是信男善女,這鹹豬手使得專業至極,看來多半是風月場所練家子。
“摸夠了麼?”傑西卡咯咯嬌笑地問道。韓東見大洋馬不反抗,又愛不釋手地摸了幾把,這才戀戀不捨抽出她懷裡的手,放到鼻頭輕輕一嗅。“差不多了!古人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今天我見到你我才知道其中三味,有機會討教幾招?”
韓東的豬哥樣扮演得活靈活現,傑西卡倒是放下了幾分戒心。只要自己對這個小男人有吸引力就好,她有信心將他訓得服服帖帖的。
“以後機會多得是,就怕你腎虧啊!現在我們來個入夥儀式怎麼樣?”
“老子是金剛不壞之腎,對付你這樣的小娘皮一個打五個。什麼入會儀式?”在那方面沒有幾個男人肯嘴上認輸。
“那就好,我很期待。很簡單,你寫一個效忠書,發誓效忠於我們。”
發誓?老子無神論者一個,最不怕發誓。韓東心裡大定,只有你們這些教徒才把誓言看得比性命還重。
韓東面露為難之色,做戲做全套,這麼輕易加入他們反而會惹來嫌疑。傑西卡見韓東似有猶豫,性感的嘴唇裡伸出粉紅舌頭,輕佻地舔著自己的紅唇。
韓東貪婪地掃了幾眼大洋馬的紅唇粉舌和驚人的身材,咬咬牙似乎下定了決心。“拿紙筆來吧!”
傑西卡很滿意韓東的表現,自己的美麗還是無端的,幾乎沒有男人可以抵擋自己的魅力。這個中國小男人別看一開始表現得貞烈,玩開了也是一丘之貉。
“強尼,開始幹活了!”強尼滿臉不屑地拿出紙筆和印泥,嘟噥到真不知道這個中國小子有什麼好。
傑西卡對強尼的牢騷充耳不聞,目不轉睛地盯著韓東碼字。韓東寫投誠書的過程頗為掙扎慘烈。他寫寫停停,有時候放下筆搖頭嘆息幾聲,然後看看強尼和傑西卡的臉色,繼續痛苦地碼字。
“永別了,我的祖國!”韓東故意嘆息一聲,在落款上籤上了自己的大名。
“好了,以後你就是我的小夥伴了!”傑西卡在韓東的臉上印了個唇印,“歡迎隨時來找我。”
韓東搓搓手,露出急色的飢渴,“能不能先喂喂我的雞兒?”
傑西卡對韓東魅惑地一笑,“今天不行!有事會招呼你,現在你可以走了。”
“what?不帶這麼玩人的!對了,我朋友呢?”韓東有點氣急敗壞地問道。
慾求不滿的男人怒氣有多衝,傑西卡不要太懂。“放心吧,她沒事。”
韓東正要問能不能先見見她。黑人強尼走過來,一個掌刀劈在他的脖子上。韓東頓時暈倒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韓東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他睜眼一看,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躺在了一條柏油馬路的路邊。
“傑西卡,我操你十八輩祖宗!”韓東心裡怒罵了一聲,他擔心還有人在監視他,面上卻一點沒有表現。傑西卡先是迷暈了他,後又逼他丟掉節操,然後是掌刀打擊,新仇加舊恨,韓東要跟她好好算算。
他四處觀望,想找個標誌性的建築或景點搞清楚方位,卻發現離他不到五米的地方躺著一個女人。他扭扭痠痛的脖子,走近前去檢視。
女人俯臥在地,看不清楚面容,他把女人翻轉過來。待看清面前是誰韓東又吃了一驚,“我擦,怎麼是郭婷儀?老子還以為是商茜或者謝思琪呢?”
不過他倒是鬆了一口氣,受罪的是這個瘋女人,倒沒什麼心理負擔。“郭總?”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