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他的幾個師兄,也都感到他的變化,有些的怪異蹊蹺,但誰也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現在想到的是,他們師傅經常向他們說的一句話:“他將來是一個不同尋常的人,你們不能和他比,要勤加練習。”
第七章 惡人告狀
“師傅,師傅,我回來了,我打水回來了!”陳若思剛剛爬完臺階,就大聲的向著前面的一間禪院,喊叫了起來。
這間禪院不是很大,禪院的門口有一片空曠的平坦地段,平常,陳若思他們練氣,都是在這平坦地段進行的。
同陳若思一起修煉的幾位師兄,也都是經特別批准,得到了照顧,才能來到這間小禪院修煉的。
這間禪院,在這靜心道觀裡,屬於最小的一間,靜心道觀裡,如同此類的禪院,少說也有個千兒八百的。
聽到了陳若思的叫喊聲,一個看上去,年約六十來歲的白鬍子老頭,手裡拿著一本書,笑嘻嘻的從禪院的門裡走了出來。
這個白鬍子老頭,就是陳若思的師傅,也是這個靜心道觀掌門的徒弟,兼顧副掌門之位,他名叫慕容天。
看他六十來歲,其實,他的年齡遠遠大於這個數字,他今年一百八十有三了。
慕容天出來後,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聽到陳若思大喊了一聲:“哎喲,我的媽喲,摔死我了。”
原來啊,陳若思興奮過頭,踩在了一個圓滾的石塊上,滑得摔倒在了地上。
他打回的那桶水,全都潑灑在了地上。
陳若思叫喚了幾聲後,微張著嘴巴,眉頭緊皺,一副痛苦的樣子,爬了起來,看著他師傅說道:“師傅,不好意思,我,我把水又給灑了。”
陳若思的衣服本來就是溼的,現在在地上,打了個滾,衣服上,臉上,全都粘滿了灰塵,活象一個灰麵人,要是此刻突然出現一個不知情的人,恐怕會被他的樣子,嚇一大跳。
慕容天哭笑不得的看著陳若思,先是一臉的嚴肅表情,後來慢慢變為了微笑,然後說道:“混小子,你搞的什麼鬼,怎麼衣服都打溼了啊,快換件衣服去。”
陳若思腦袋瓜子轉了轉,想道:“我不能說實話,誒,何必乘機陷害一下師兄他們,反正師傅是最相信我的話的,而他們的衣服也是溼的。”他想到這裡,偷偷暗笑了兩聲,說道:“是,是師兄他們把我硬推下水的。”
“快換衣服去吧,小心著涼了,我呆會問問他們,要知道真是他們欺負你,看我怎麼懲罰他們。”慕容天微笑著,向他揮了揮手,說道。
“是,師傅,我這就換衣服去,呵呵!”陳若思暗自笑了笑,說道,說完,一骨碌跑進了禪院的門。
慕容天看著那倒在地上的木桶和一灘水,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小子精靈古怪,都十六歲了,看上去還同小孩子般的身材,他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他將來真的是一個非凡之人嗎?莫非他長不大,是他的非凡之處?”
他的話音剛落下,南風雀他們幾位也提著水桶,回來了,他們幾個人上得臺階來,見師傅站在禪院外,而地上歪倒個水桶,他們以為陳若思被師傅責罵了,他們好是興奮,他們有禮貌的嚮慕容天問了聲好,將水提進了禪院旁邊的廚房裡。
陳若思什麼事情都不用做,而且也從來都沒有捱過師傅的批評打罵,而他們幾位呢,幾乎天天都要捱罵,現在他們見到陳若思也捱罵了,心裡也有些的平衡了。
不是因為他們的師傅偏袒陳若思,而是他無法找出責問陳若思的理由,要他頌經,畫符,修煉,他都非常的嫻熟,只是他的法力不增長,這也不是他個人的問題,他師傅也都感到無能為力。
南風雀他們幾個從廚房裡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他們見到慕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