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不已,不知有多少人會在這一場大仇殺中,無辜死去呢。”
一心禪師等人聽了又不禁心中凜然。娉娉說:“好了!我說的話就這麼多,你們信也好,不信也好,請各位三思。你們要是真的為整個武林著想,今後最好不要去為難這個妖狐。她有一句話說得很好:大家留一些精力,共同對付七煞劍門和天魔教的人才是。只有將他們剷除了,武林才會有安寧的日子。現在我們走了!”
娉娉說完,便與聶十八相與而去。猶如山中的一對精靈,一閃而起,轉眼之間,便不見了他們兩人的蹤影。
多俊的輕功,又勝過飛天妖狐主僕兩人了。一心禪師等人看得怔了半晌。白霜迷惘地問:“這一對怪人是誰?”
盛世雄嘆了一聲說:“他們是一對身懷絕技的世外高人,想不到雞公山上,也是一塊藏龍臥虎之地,也有不為人知的奇人異士。他們看世事比我們看得清楚多了。”
獨孤大俠更感慨地說:“想不到一個藍美人,將一些奇人異士也引了出來。這一對怪人,論武功,就是我們聯手也不是他們的對手,我真想不到除了一個黑豹,世上竟還有這麼一個絕頂的高手。不知他們的出現,對武林是禍還是福。”
西門璐擔心地說:“這對怪人,不會也是為藍美人而來吧?”
盛世雄說:“要是藍美人落在他們手中,我就放心了,起碼他們不會為害江湖,也不會濫殺無辜。那女怪人我不清楚,但那男怪人,心宅異常仁厚。從他與我們的交鋒中來看,他只是一味閃避我們,從不還手反擊。只是到了最後,在我們逼緊之下才出手反擊,那也是隻奪去我們的兵器而已,並沒傷害我們。以他那驚世駭俗的武功,想傷害我們其中一個人,可以說是輕而易舉。可是他並沒有這樣做。”盛世雄的話,又說得大家暗暗贊同。
白霜問:“現在我們如何打算,不再去追蹤那個妖狐了?”
西門璐說:“既然她不知道藍美人的下落,我們追蹤她幹嗎?”
一心禪師說:“不錯,我們追也無益。貧僧看,我們還是各自回去吧,別守在這裡了。還有,邢施主既然是將七煞劍門和天魔教的人引出來,今天我們所聽到的,最好別說出去,以免壞了她的計劃。”
西門璐說:“這個妖狐若真的是這樣,那她處境不是相當的危險?不怕天魔教的人暗算?”這個冷面冷心的冷劍太俠,終究是俠義道上的人物,同蒔.內心裡也感激邢夫燕在交鋒時的劍下留情,他不由關心邢天燕的安危了。
白霜說:“你什麼不擔心,卻為這妖狐擔心?她為人狡黠異常,要是沒有十分的把握,她敢這麼明目張膽地重現江湖?何況還有這麼一對怪人在暗中護著,我們回去,坐觀其變好了,千萬別讓藍美人落到了七煞劍門和天魔教的手中。”
於是這五大名門正派的掌門和高手,離開雞公山,各自回去,注視江湖上的風雲變幻了。
聶十八和娉娉離開了一心禪師等人之後,他們在樹林中重新裝扮一下,又恢復了原先行商走販的模樣,一個再不是沒眉沒須的怪人了,一個也不是披頭散髮的瘋婦了。娉娉含笑問:“你的耳朵還痛嗎?”
聶十八笑道:“早巳不痛了!”
“剛才我是不是出手太重了?”
“不重,不重。不過,你以後別再揪我的耳朵了。”
“為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耳朵頂怕痛的,你打我踢我別的地方都行,就是別揪耳朵。我小時侯,不怕媽媽用棍打我,就怕她揪耳朵。”
娉娉格格地笑起來:“原來你還有這麼一個弱處。”
“你不會以後專揪我的耳朵吧?”
“要是你以後不聽我的話,我就揪啦!”
“我敢不聽你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