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會在八爺面前幫你求情的…”李真道,“八爺怕也想知道答案的,俺可以拿這個請八爺先答應饒過你…”
“你是不是覺得八爺溫文爾雅,挺好說話的?”賈管事笑眯眯問道。
李真點了點頭,“八爺是和賢明的。”
“呵呵,”賈管事樂了,“我跟著八爺混的時候,你還不知在哪兒呢,呵呵,八爺賢明,真要賢明,我會躲在這和你談條件?”
“那你要俺怎麼做?”李真問道。
“白銀一萬。送我去南洋…”賈管事來了個獅子大開口。
李真氣樂了,“姓賈的,你以為俺家是土匪啊?就是土匪,就這麼幾年功夫也搶不到那麼多銀子啊…”
“李爺。你手頭沒有,可以去借嘛,等你認祖歸宗了,還愁還不了這一萬兩銀子?”賈管事道。
“八爺真是俺爹?”李真忙問道。
“我說是,那肯定就是了,”賈管事笑眯眯道。
李真拎起了賈管事的衣領,“俺說過。俺要知道真相…”
“好,那就一萬兩,等我安全到南洋後,自然會給你真相,”賈管事氣勢也不弱,“到時你想當誰的兒子,那就由你了,我絕對將嘴巴閉得緊緊的…”
“俺這就帶你去見八爺。”李真見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拎著賈管事就朝屋外走。
“好啊,橫豎是一死。我怎麼也得拉個墊背的吧,哈哈,”賈管事不以為懼,“你就等著當定了雜種吧,哈哈…”
李真衝著賈管事的臉一拳就打了過去,“叫你胡說!”
李真這一拳給得很有速度,賈管事扭臉沒完全躲了開,臉頰擦著李真的拳風而過,給掃得生疼,賈管事摸了被打得生疼的臉。陰笑道,“胡說,哈哈,胡說的還在後頭呢,你也許是山賊輪姦了你娘留下的孽種,你也許是窯子裡抱來的雜種。你也許是大姑娘偷人生下來的野種…”
李真的火直往頭上湧,捏起拳頭使勁的朝姓賈的打去,姓賈的雖然年紀比李真大,可身手卻不弱,當即就和李真扭打到了一快兒。
雖然李真仗著年輕,但身上挨的也只比姓賈的少一點點…
等兩人打累了,氣喘吁吁的歇夠了,李真道,“你以為俺會怕了你,不管俺爹孃是啥人,俺都認,走,跟俺去見八爺…”
“好啊,”賈管事吐了吐口水,“你孝順,不管爹孃是咋樣的貨色,你都認,唷,多讓人感動啊,可是,李爺,你就沒想過你死去的娘是否樂意呢?哈哈,你不介意你是孽種,可你娘難道不介意?…”
“八爺會讓你閉嘴的!”李真咬牙道。
“我若沒了訊息,自然會有人將你孃的醜事到處散佈的…”賈管事威脅著。
“你哪有那本事,一個喪家之犬!”李真給頂了回去,“再說了,你胡編亂造的瞎話,誰信啊!”
“行啊,那咱們就賭一回啊,”賈管事來拉李真,“走啊,咱們去見八爺去,你看看屆時你孃的醜事會不會滿天下都傳遍,看看有沒有人信…”
“叫你朝我娘身上潑髒水!”李真一氣之下又朝賈管事打了去,於是,兩人再度廝打成一團…
打累了,兩人又談判,重頭開始。
可賈管事楞是不給個準話,李真壓根就猜不出自己的爹到底是誰,反而投鼠忌器,不敢真的拎了賈管事去京城找八爺,李真實在是賭不起,要知道,造謠容易,闢謠難啊…
於是,李真只好致力於將賈管事要求的銀錢給減下來,孰料賈管事一個子兒也不往下少,倒讓李真越發的認為,賈管事果真是做好一應安排的了…
於是,一整天就這麼耗過去了,晚上兩人接著重複白天的故事,等天亮了,沒喝口水,吃口飯的兩人又接著繼續掐…
瞧這架勢,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