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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喊人了。”陶成溪冷石地打斷他的話。

陸博磊顧不得什麼紳士風度,抓住陶成溪說:“為什麼從一開始就對我這麼冷淡?我和蘇璨相比,哪點比他差了,為什麼從小到大你們所有人永遠都是在誇他?”

看著陶成溪依舊事不關己的模樣,陸博磊的眼睛有些發紅,他笑了聲說:“你肯定不知道他那麼有權有勢還會遭人陷害吧。哈哈,我就是那把捅入蘇璨心中的刀子。”

陶成溪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陸博磊很高心見到她的反應,可是內心更加痛苦:“這件事我沒跟任何人說過。可是我知道他已經知道了,他再也沒有主動找過我,對待我,就像你看到我這樣,把我當成一個玩玩全全的陌生人。也好,我再也不用站在他身邊,光輝讓他一人獨佔了。”

他大笑了起來,臉色有些猙獰,陶成溪原本只是覺得他庸俗、紈絝,現在只覺得他從內心到外表都讓人噁心,她使勁推開他,卻沒他力氣大,男子一旦動氣起來,力氣總是要比女子大,他抓住固定住陶成溪的頭,對著她的嘴就親了下來,陶成溪一個巴掌甩過去,陸博磊的左臉立刻起了一個大紅的手掌印,巴掌聲似乎還在車庫迴響著。

陸博磊鬆開手,摸了摸臉,說:“這一巴掌打得真是值得,至少我嚐到了蘇璨一直念念不忘的女人的味道。”

陶成溪只覺得全身一陣雞皮疙瘩,她想開口叫人,陸博磊已經走遠了,嘴裡輕哼了句“其實我也很厭惡我自己。”

陶成溪那天夜裡睡不著,翻來覆去都是蘇璨重登仕途後成熟內斂不動聲色的表情,一個從張揚狂放、玩世不恭的學生變成現在這樣充滿城府的官員,他背後到底經歷了什麼呀?她不敢想,只覺得心口泛痛,覺得自己身為有夫之婦,卻去關心別人的丈夫。

陶成溪起床輕輕來到女兒的房間,小女孩誰得正香甜,她漸漸安下心,又回到臥室,這才是自己的家,別人與自己無關,她在心裡這樣唸叨著,慢慢睡著了。

許之韻五歲的時候更加愛玩了,除了父親的話絕對服從,有時連陶成溪的話都敢反駁,每每把陶成溪氣得都說不出話來。

這時許晚楓就會說:“女兒肯定是像你,小時候我很乖,從來不會違背父母的意願,特別聽父母的話。”

陶成溪捶了他一下,許之韻跑過來說要去騎馬。

許晚楓今天有空,一家人開車到了馬場。

馬場的馬是分類別的,有些是用來比賽的,比較桀驁不馴,是烈馬;有些是供人騎著玩的,比較溫順。

陶成溪最先騎的是順馬,等技術嫻熟後就騎烈馬,有時還會跟一些專業人士比比馬技。

這一回許之韻哭著鬧著要騎陶成溪的烈馬,陶成溪怎麼也勸不住,許晚楓一句話就打消了她的念頭,乖乖地坐在爸爸前面,兩人騎著一匹溫順的白馬。

而陶成溪的馬是棕色的,絨毛長長的,很威武,許晚楓帶著女兒在賽場上慢慢地轉著圈,陶成溪趕著馬超過他們一圈又一圈。

許之韻氣得兩頰鼓鼓的。

騎累了,一家三口去休息,馬就放在旁邊吃草。夫妻兩說著話,誰也沒注意許之韻悄悄地跑開,牽著陶成溪那匹威武的馬就奔到賽場上。

聽到馬蹄聲,夫妻倆抬頭,只見許之韻左腿踩在馬鐙上,正努力邁著右腿騎到馬背上,烈馬似乎等得不耐煩了,躍躍欲試,想飛奔起來,許之韻使出吃奶的力氣剛剛爬上馬背,雙手緊抱著馬頭,馬已經飛速地跑了起來,許之韻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危險,還轉頭向後看父母,驕傲地對正在衝她吼的父母笑了笑。

作者有話要說:

☆、第 67 章

誰知烈馬越跑越快,許之韻小小的身體經不住這麼強烈的顛簸,隨時可能掉下來,她這才害怕起來,小臉一片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