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文出差了。
剛剛開學一週多,跟著唐都大學去外地交流去了。
為期四天。
遠離妻子遠離孩子的。
“喂,寶寶呢。”
還好現在科技發達,也只能打影片了。
大老闆一身紅色吊帶睡裙,手機螢幕裡邊露出的鵝頸鎖骨白皙得很,嘴唇也是特別紅潤飽滿的,一張一合聲音特別有磁性,“老公,旁邊呢。”
“抱起來,老公看看。”
吳佩妮聞言昂了一下,就側身有些小心的抱起了旁邊小床裡的寶寶,娃娃也沒睡,小手小腳無處安放的隨便蹬蹬,小孩子的眼睛真是汪汪的啊,看著多可愛,陳思文隔著手機都說,“親個,親爸爸一個。”
當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了,只能呆萌呆萌的眨眼睛,那副小模樣,真讓人恨不得好好揉搓的好幾下,不過小孩子也不只是可可愛愛的讓人想rua。
所謂一半天使一半惡魔,也不知道誰惹著他了,在媳婦兒身上掛著突然哇哇大哭了起來。
聽得程江南有些著急。
“誒,老婆,你看孩子怎麼了,怎麼哭起來了呢,還哭這麼大聲。”陳思文急急忙忙的,吳佩妮摸了摸尿不溼,她呀,也是有一個當媽樣了,“寶寶就是餓了。”
“那你快奶孩子。”
吳佩妮昂了一下,就開始扒拉自己吊帶,不過想到什麼手在肩膀上停頓了一下。
“咋了,孩子還哭著呢,快點快點。”程江南在催促,不過吳佩妮反應了過來,眨眨眼睛,“老公,白白。”
然後結束通話了影片,讓陳思文一點眼福都沒有。
陳思文這就不樂意,就在手機上譴責:“好好好,現在把哥們兒當外人了是吧。”
“回家你就知道花兒為啥這麼紅了。”
隔著螢幕又不能咬她
睡覺吧,回家的時候她就知道了。
學院派的交流就是那個樣子,與其說交流,就是開大會,然後完事兒相熟的人聚聚,聊天打屁一下。
陳思文作為新人,其實也沒幾個認識的,但大家多認識他。
和同樣有幾個新老師還不熟悉,有些格格不入不一樣。
大夥也特別樂意帶著他一起玩,他的名頭太大了,背景也太深厚了,其他新老師跟著過來都是鍍金的,而顯然這種交流能請來他,就是鍍這活動金的。
他可能自己有些時候還不自覺,但他位置太高了,能認識他都是需要門坎的。
陳思文現在也越來越能應付這種場合了,不過被灌了一肚子的酒是逃不過的,灌得迷迷糊糊,灌得面紅耳赤,回了酒店房間,就想自家婆娘了,打電話打電話,他比平常還要膩歪人一些。
手機剛剛接通。
“老婆,想親親。”
他對著手機這麼說,哦,真是醉了,居然聽到老媽的聲音在那頭好笑的響起,“是嗎?有多想。”
陳思文聽得精神一振,人都清醒了好多,訕訕的說道,“媽,媽。”
老媽眼睛眯著,盯著他,也沒多說什麼,“多久回來。”
“明天下午到唐都。”
“喝酒了吧。”
“嗯嗯。”
“瞧你臉紅的。”
“嘿嘿。”
“那就早點休息,明天有的是時間聊。”老媽的叨叨是不會過時的。
陳思文只能點頭,只能跟老婆孩子說了晚安,然後掉頭呼呼大睡了去。
第二天,下了飛機。
陳思文心情挺高,不過就是新婚夫妻小別勝新婚的,結婚以來就沒那麼久沒見過媳婦兒,即使懷孕天天也是摟著媳婦兒睡大覺的。
全身上下都是火,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