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厲害。”
陳思文隨意的應了一下他,算是給他了一些面子。
劉博文見狀也沒有說太多,只是眼睛比較留戀的看了吳佩妮一樣,然後跟他熟悉的那群人走到了另一邊。
大概又過了片刻,此刻人差不多到齊。
“大家先靜一下,聽我說一句。”
這時,華老爺子總算是說話了,將人召集過來,道:“今天是老頭子我九十二歲的生辰,感謝大家的參加和道賀,我年輕的時候但是還有點文人的樣子,這打了一輩子的仗了,不太會說話,多的話也就不說了,我看啊,咱們還是老規矩吧,趁機會,大家先交流一下吧,然後再開飯,如何?”
“行!”
“聽您的。”
“哈哈,就等著呢,一年一次的交流。”
“華老爺子,今年的彩頭是什麼呢?今年我這就得好好爭取一下您的彩頭了。”
文無第一,每年交流肯定都是要有點彩頭助助興的,這也正常。
眾人都是意料之中,笑笑呵呵地問。
每年的這次聚會,都跑不了這個環節,華老爺子也願意助助興,給添添熱鬧。
剛剛的劉老爺子,微微一勾嘴角,對旁邊自己的孫子劉博文招了招手,讓他在半空舉起了一本特別包裝寫的詩集,“今年我就獻個醜,這個現在拿出來做個彩頭,老規矩,誰拔得頭籌彩頭就歸誰!”
華老爺子組的局,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任務了,有些時候興起,光是各種各樣的彩頭都有夠讓普通人難以想象了。
老劉今年這可下血本了啊!
他家屬於特別老牌的書香世家了,屬於那種都有傳承的了,這種古時候的詩集,儲存的這麼完整的都可以算是風毛菱角的了。
誰都知道這麼一本,就算普普通通略有瑕疵的也能拍賣到好幾十萬了啊,要是一本好詩集,比如今天這算是壓箱底一本,如果上拍賣會的話,低了也能拍上百萬,高了的話就沒數兒了,真碰見喜歡的人,幾百萬也肯拍的!
有錢人說少看著少,但又不少,在場的一板磚能砸到一片。
也是,這種場合,價值低的也拿不出手。
“老劉,你可真捨得啊!”
“那我們可不能客氣了啊,算是長輩孝敬的了。”
所有人都躍躍欲試了,很眼饞,倒不是眼饞價值了,主要這種古籍是有數的,那是可遇可不求的。
梁茹從她乾爹那邊抽身,在人的注視下,不動聲色的到了吳佩妮和陳思文這裡。
“梁茹姐。”
陳思文也很驚訝的看著前邊,剛剛那年輕人還來打過招呼,“這是哪位?”
梁茹一呃,覺得有些昏頭,“啊?思文,劉老,你都不認識?是僅剩的幾個上個世紀的老人家了,家祖上也是大官了,雖然沒有棄文從戎,但對老一輩的人特別支援,以前語文課本上都還有他的詩呢,思文,你還真是”
陳思文總算哦了一聲,點點頭,有些哭笑不得,誰能想到課本上的人還活著啊,“真是了不起。”
梁茹道:“是的,就劉老這個名字擺上去,喜愛現代詩的人就得趨之若鶩,很多原稿都特別貴的,特別人和華老爺子,以前的吳老爺子他們都是老朋友”
陳思文點點頭,也多瞄了幾眼,然後目光從那邊收回來,不經意又落到了自家媳婦的腿上,從那旗袍開旗兒的地方瞄了兩眼的大白腿。
吳佩妮低頭一瞅,就注意到老公的眼神方向,然後東盯盯,西瞄瞄,然後偷偷摸摸的湊到陳思文的耳朵邊邊,還會未雨綢繆的道:“老公,別鬧,這麼多人呢”
陳思文隨口道:“我也沒鬧啊。”
吳佩妮想了想,眼睛飄忽一下,嘆了口氣,輕輕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