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那麼多年何嘗見過處事不驚的沐青煙如此,而更是研究好奇的觀察著水若兒的表情,她始終淡淡的,並沒有什麼不同之處。水若兒看這個給她穩重感十足的男人十分不解,難道真的不知道?
“既然王妃不會醫術,恕在下冒昧,請問,王妃又是如何得知的?”
“這是常識好不好,難道你不知道,你不是什麼第一藥莊的麼?不是聽說很厲害的嗎?”一臉的不解,什麼第一,徒有虛名,幾千年的文化果然不是蓋的。
沐青言聽著若兒風淡雲輕的話,更是提到第一藥莊,一臉的尷尬,臉色變了幾變,從來沒有如此丟人過,若兒看著尷尬的沐青言道:“你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一時口快,你別往心裡去,更沒有看不起或詆譭的意思。”越是解釋越是讓人尷尬的氣氛。呵,兩個男人穿一條褲子,你找死,鬥不過北堂毅軒,就先搓搓你的銳氣。若兒心裡一陣陣小小得逞的快感。
報復的快感,勝利的喜悅呵。
“在下不敢,只是不知。。。。”沐青言困難的欲言又止,但有好奇的力量的驅使,躊躇了半天繼而道:“不知王妃這個常識何解,在下學醫二十餘載,都不知道,只是最近見過有此病例,研究好久更是徒勞,更是無人得知此病的來由。”謙虛的請教著,一改之前的態度。想想也是,讓這麼個男人敬重的感覺還是很爽的,看他和北堂毅軒之間就知道他在北堂毅軒的心裡的地位肯定不一般,這個男人真是孺子可教也。但是該這麼回答他呢,常識,她的常識是幾千年後的常識,當然他們肯定沒有這個常識的。
“常識就是常識啊,我的常識啊,人老了嘛,或者不運動,人的身體肯定老化的啊,或者不能動,僵硬什麼的,或者容易受傷,腦子不也一樣嘛,年紀大了,身體機能退化,不好好注意的話,不是一下子就死了嗎?有的小孩子不是一生下來還不是腦癱?”模稜兩可,順便暗喻了老年人容易得病的,腦子本來也容易壞的啊。
“腦癱?”
“腦癱?”兩個男人不解的依靠同聲。
“額,就是孩子生下來腦子就壞了,就是白痴啊,不就是腦癱嗎?”難道這個也不知道?古代沒有白痴的嗎?還都是提倡近親結婚呢,不解。
“那是腦殘。”沐青言好奇的看著若兒解釋。
“額,沒有讀過書,我叫腦癱的,癱在那了嗎?也就壞了,呵呵”尷尬的掩飾,癱和殘有什麼區別,一個字,聽不懂,蠢貨。
沐青言一臉沉思在自己的思緒裡,時而皺眉,時而展眉,表情極其豐富,估計平時一年都沒有這麼多變化的臉,此刻更是變幻莫測。
“王妃莫非見過患了此病的人?”這個王妃一向身居後院,她又如何得知此病的,而且剛才雖然沒有具體說什麼,但是說道老年人,血管爆裂,也的確如此,那她如何得知。
嘎,還真磚牛角尖,這個。。不是打破砂鍋打到底呢。若兒依舊鎮定的緩了緩道:“我這麼可能見過呢,我一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只是當初在相府呆在後院有天無聊,有一次,丫鬟們說起一個小孩子生下來腦子不好,覺得可憐,然後剛好一根時日已久的澆花的水管子突然裂開了,水還灑的我一身呢,我就納悶,年紀的大的人如果血管一下子爆掉了,不是死翹翹了嗎?而且在裡面,看不見摸不著的。”若兒冥思苦想的牽扯著,覺得有點牽強,但是想想也挺有道理的,暗佩服自己的水平還不錯,她就不相信,他們總不見的還去相府查這個爆水管的事吧。
“原來如此啊,在下佩服啊,王妃真是才思敏捷。”良久,沐青絲疑惑的看著若兒,試探性的看著她說的真實性。
可若兒畢竟不是吃素的,一臉的坦然,面不改色的大方的盯著沐青言。若兒暗歎‘就你,呵呵,以為姑奶奶吃素的,就這樣被你看出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