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血了。”冬梅像護小雞一樣硬是也擠到床上,一張哭成大花貓的臉,一邊死皮賴臉的拽著夏荷讓她離王妃遠點。
“就是,夏荷,你別晃了,小姐會疼的。”青兒著急的看著拼命搖著若兒身體的夏荷,這個憤怒啊,她也不管了,她也加入冬梅一起,三人開始瘋搶著若兒的身體。
秋菊像是想起了什麼道:“王妃每次都說這個床硬的和棺材板一樣,要不給王妃下面墊些毯子吧。”
“這個天墊毯子,會不會出疹子?”春桃擔憂的看著床上全是骨頭的王妃。
五個女人,頓時在春雨閣像炸開了鍋,兩個女人正在激烈的討論為棺材板的床加墊子的,三個人女人左右拉拽著床上昏迷不醒,臉色蒼白的睡美人,而且完全不顧忌美人的痛苦。
若兒的錦絲被已被扯的半拖在地,若兒此刻斜著腦袋凌亂的青絲鋪散在肩上和臉上,由於三個丫鬟的牽扯,若兒衣衫不整的前襟大開,若隱若現的紅色牡丹肚兜貼著白皙略顯蒼白的胸前,性感的鎖骨更是張揚的肆無忌憚的在空氣中跳躍著。
一片的沸沸揚揚,完全沒有丫鬟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主子太由著這些丫頭了,現在完全的沒大沒小。毫不顧忌若兒如醒著,看著這一幕,絕對的噴血。而五個女人繼續她們越來越激烈的爭執,完全沒注意門口站的三個男人。
進入前廳的三個男人,早已聽見他們的爭論聲,可當他們踏入看見的這一幕情景,還是不由的各個滿頭黑線,嘴角抽搐,並完全無視著他們的存在。影風更是憋著豬肝色的臉色瞅了一眼北堂毅軒,他感覺到了空氣中的危險分子才逐漸攀升,而且室內溫度急劇下跌。一向面對眾多殺手也不缺乏安全感的影風,此刻他卻急需需要一點安全感。
沐青言一改以往的風淡雲輕,嘴角張著還沒合上,顯然被眼前一幕石化當場。而臉色最差的莫過北堂毅軒。快噴火的眸子看著眼前一幕,大吼:“你們在幹什麼?”
剎那的安靜,五個女人被突然來的聲音雷到了。呆愣的表情,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依舊保持著雷人的姿勢,眼睛齊刷刷的看著前面的三個男人,三秒鐘之後,完全不顧形象,從床上蹦下來的蹦下來,撲倒的撲到,還有的連滾帶爬的,跪在地上行禮,此刻更是全身抖的像小雞啄米一樣,她們不知道王爺怎麼會突然來了,而且她們剛才做了什麼。她們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更是難以想象床上的王妃現在被他們折騰的如何狼狽。
“奴。。。奴婢。。奴婢叩見王爺。。。”斷斷續續的請安。
“你們剛才在幹什麼?”北堂毅軒毫無溫度的兩道寒氣射在眼前的五個丫頭身上,五個丫頭感覺全身都在冰窖中,抖的如風中的落葉。
“回王爺,奴婢,奴婢想叫醒王妃。”春桃嚥了咽口水,困難的哆嗦著回答。
“你們就這麼叫醒王妃的,你們就這麼伺候王妃的。”北堂毅軒毫無情緒的冷漠口氣,透著滲入人心的寒氣。
“請王爺恕罪,奴婢們平時都這樣和王妃吵鬧的,奴婢知罪,望王爺責罰。”春桃戰戰兢兢的,她們知道王爺要了她們的命就如捏死只螞蟻一樣。
“請王爺責罰。”幾個丫頭更是心有靈犀的一起請求著,的確此刻她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額,這個,。。。我想請問下,剛才誰說的王妃會腦充血。”沐青言不識合宜的插嘴,影風和北堂毅軒更是詫異的看著突然開口說著牛頭不對馬嘴的沐青言。
“是。。是。奴婢。”冬梅抖得像羊癲瘋一樣,腦子更是一片空白,為什麼這個大夫這麼問,不會小姐真的腦充血了吧。
“哦?你會醫術?”沐青言更是臉上閃過一絲意外和難以言明的神情。
“奴。。奴婢不會。”冬梅結巴的回著,額頭更是磕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