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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左相右相,那麼風雲山莊力將與朝廷抗衡。

“好大的膽子,膽敢威脅朕。”北堂正德本就硬撐的身子,終究在薄怒中微微喘息,聲音沉重卻透著一絲乏力。

“草民不敢,草民只求皇上還當年東陵山莊無辜的三百多條生命一個公道。”沐和沉聲道,話語間,拿出竹笛與一封書信,任千刃更是拿出了一疊水天華與地方官吏書信往來的密函。

左相臉色當觸及到那些物件事,瞳孔猛然一縮,心微微輕顫。右相更是定定的凝視這個那跟翠綠的竹笛,眸子染上絲絲哀愁與悲涼,那是他給她的定情信物,當初他一屆書生,潦倒不堪,離去之前更是把唯一攜身而帶的竹笛留下,以便情誼,只是沒想到一別竟是永別。

“右相,你有何話說?”北堂正德眸子掠過書信,臉色一變,胸腔內淤積的憤恨更是染紅眸子,想他最為器重的臣子居然是當年滅了東陵山莊的人,一向清正仁和的他居然如此道貌岸然。

程濤猶沉浸在回憶中,對北堂正德的低吼微微一僵,眸中閃過不解,北堂正德一手按著急劇起伏的胸膛,一手猛然把書信丟落於右相腳下。

程濤不明所以的撿起地上的書信,當那些熟悉的字跡映入眼簾,書信中決絕狠心的字句字字抨擊著他的心,他何時寫過這些給纖纖?可是這明明是他的字跡。

“愛卿,還有可說?”北堂正德凝視著一臉震驚的程濤,眸中無比的惋惜。

“這,這不是微臣寫的。。。”程濤力不從心的垂首,但對於自己他卻無話可說。

左相憤怒的眸子睥睨了眼程濤,冷冷道:“難道不是你讓她別糾纏你,讓她別妨礙你的前程麼?否則,她怎麼會自尋短見。”

水天華憶起當年的情景,心口微微一滯,雖當年他知道她並非完璧之身,但他卻絲毫不在意,總是認為,總有一天,她心裡終究有他,只是沒想到當那天右相無意的拜訪,三人相見之時,他才發現她心中的他居然是和他同朝為官的右相,當時兩人亦算的上朋友,而經那次之後,她待他更是處處躲閃,日日的憂鬱焦愁,而也是那日他才發現她腹中的孩子竟然不是他的,也是同那刻起,他與程濤無形中的關係日益惡劣,直到那封書信,她終究抑制不住的自尋短見。

水天華憤恨的眸子染上嗜血的光芒,如今更是毫無顧忌的,毫不遮掩的宣洩著心中多年來壓抑的折磨與恨意。

“左相,沒想道你竟然如此大野心。”北堂正德凝視手中的密函,雙肩聳動,不可抑制的咳嗽,強撐的意志力終究在一波波的衝擊下崩塌。

“哈哈,皇上,要不是這樣,我怎麼有機會絆倒他。”水天華眸子不可抑制的閃著嗜血的狠戾,手指恨恨的指著面如死灰的程濤:“只是我苦無證據,否則也不用到今日。”

“你。。咳咳。。。”北堂正德不停的咳嗽著,強穩著胸腔內急劇的起伏:“你為了一個女人,不惜謀權篡位。”

“是。”水天華無比的沉聲,眸中一閃即逝的痛楚與柔情,隨即隱藏換上一度的陰沉:“我那麼愛她,她卻時時刻刻想著他,他卻害死了她。”

“不,當年我答應過她,等考取功名,我必定會回去找他,只是後來東陵山莊別滅,她也失去了音訊,而後她便成了你的妾,她那麼愛,怎麼可能下嫁於你,不是你貪圖她美色,你逼迫她,她怎麼會下嫁於你。”程濤不甘的否認,陳述著當年的承諾。

“你愛她就是拋棄她成全了你的前程似錦?”水天華鄙夷的冷笑。

“那你呢,口口聲聲的愛,便是用她的女兒來報復我。你是何其偉大。”程濤眸中無盡蒼涼,聲聲質問。

兩人多年以為的明爭暗鬥終究在這一刻爆發,冷眼相擊,只為當年的種種。殿上的大臣更是面面相覷,沒想到兩相的相爭想鬥,竟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