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時,這個氣急敗壞的女人還不忘勸白荷一句:“你千萬不要和那些人扯上關係,這些人都有些神經不正常。”
白荷微微笑著,說:“不用說了,我已經把身心都奉獻給了那個男人。”
徐房東回望一下夏羽,臉上透出複雜且不屑的表情。
“夏羽,你有被看不起了。”蕭夢音調笑著。
“沒什麼,習慣了。”
白荷從門口回來,手裡也拿了一張紙條。
夏羽問:“那是什麼?”
白荷把紙條展開,說:“也不知道誰,貼到我們的大門上。”
紙條上寫著四
個字:惡靈退散。
蕭夢音搶過紙條,立刻撕碎。
她說:“這個不用猜我都知道是誰幹的,也太沒技術含量來。明顯是抄襲我的做法,真是的,據算是辦壞事也要有點創意好不好!”
這個傢伙,老是有點歪道理。
夏羽說:“夢音你啊,老是搞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你就不能消停會兒。也讓我安靜安靜。”
蕭夢音說:“那可不行,我就是我,誰也得罪我,我肯定要去報復……好了,夏羽,我答應你,以後我會悠著點幹,小問題我就不計較了。行了吧。”
夏羽覺得蕭夢音說這句話是口不應心,以後肯定還會招惹更多的事情。這也沒辦法,誰讓她是蕭夢音呢,她要是老實了,那才新鮮呢。
飯後,夏羽回到屋子裡,準備繼續他的創作,這次,他準備一本倫理小說,也打算把這部小說改編成劇本。想起劇本,他又想起白天遇到的沈夢安,人家是學校話劇團的紅人,不過,她可看不上夏羽。
想想真是奇怪,自己的水平明明很高,可以在各大電影節上呼風喚雨,可是具體到夏羽來說,還什麼都沒有做成功過。
現在夏羽的最大願望就是在某本小說,或者劇本的背後寫上自己真正的名字。
噹噹,白荷輕輕地走過來,把一杯咖啡送到了夏羽面前。
“來,喝點咖啡,提提神。”
又是那種治癒系的笑容,看著就讓人心曠神怡。
夏羽喝了一口,味道不錯,剛剛誇獎一下白荷,那個杯子就被人搶走。
原來是蕭夢音,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了進來。蕭夢音拿著杯子,往嘴裡一倒,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半,喝完了說:“還不錯。可以打八十分。”
白荷有些不高興,因為那是她特意為夏羽泡的。蕭夢音可沒有注意到白荷臉上的不高興,她只顧著和夏羽開玩笑。
“對了,夏羽,這次有些什麼變態小說?”
“你寫的才是變態呢!我這叫藝術。”
“好,你寫的是藝術。什麼**,鬧鬼,強姦,偷情,這些混在一起就是你的藝術。”蕭夢音又喝了一口咖啡,這次咖啡杯見底了。
白荷說:“我覺得夏羽寫得很有不錯,都是感人的故事。”
“感人的故事?得了,那個愛的回執簡直就是變態,一個老不正經的中年男人勾引自己的女學生,都睡過來才發現那個是自己的私生女。我的媽啊,怪不得那時候我們的語文老師說他寫得變態。”
這件事白荷也知道,以前夏羽說過。
那邊夏羽的手指按在鍵盤上,螢幕上出現一連串含義不明的字元。
夏羽有些生氣地說:“我寫的小說就那麼變態嗎?”
蕭夢音說:“如果你是蕭夢萌,那麼你寫的小說就叫風格鮮明,如果你是夏羽,那麼你寫的就叫變態。”
夏羽一揮手,說:“你們兩個都忙各自的事情去吧。我這裡還有事情。你們也累了,該休息了。”
蕭夢音說:
“不累不累,我還是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