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米的鎮妖塔眨眼間就收入他的手中。
此時再看,鎮妖塔撤去的地方,一個白衣卻血跡斑斑的男子,艱難的跪在地上,低頭觸地,看不清是昏是醒。從他的身上感覺不到半點氣息。
被鎮妖塔封了這麼長的時間,身上的妖氣早已被吸光了,要不是獅皇有心留狐白到今天,估計他早已在鎮妖塔中化為一灘血水。
“狐白!自你飛身到我走獸一族的領地之中,我東皋對你寄望頗高,但是沒有想到你身為我的弟子,卻…”獅皇東皋表情痛苦一頓,“你太讓我失望了,奇Qisuu。сom書今日不處罰你,外人會說我獅皇包庇愛徒,會說我獅皇對事不公,對人不公,希望你能明白我心中的難處,來世只要你改過自新,我東皋發誓,一樣會收你為徒。”
獅皇東皋的一番肺腑之言,並沒有在眾人中引起激盪。
哼哼!獅皇是誰啊!他何時對人對事公平過?他向來都是照自己的喜好做事,不順他意者,這些年不知道被他滅了多少。
所以說,剛才東皋說的話,完全就是屁話,眾人就當沒有聽見。
“狐…白!”炎火的雙手卡卡作響,看著場中的白衣血影,心中一陣絞痛。“挨千刀的傢伙!”
周圍的雲層上站滿了人,有走獸一族的,鱗魚一族,飛禽一族,似乎還有幾個外界的星際商人,可是,此時都是鴉雀無聲。
看戲!?
這些圍觀的人可不在乎那個,看獅皇東皋的手勢,馬上就要處決狐白了,可是那個神秘的高手為何還沒有出現?難道傳聞是假的!?絕大部分人都在等著大戰。
“開始吧!”獅皇東皋用自己的妖識掃視了一下之後,也心煩的向一旁手下吩咐道。“看來那人是不會來了。哼!一個小畜生竟然放走那麼重要的傢伙,要不是看在你我師徒的情分上,我哪裡會讓你死得怎麼容易。”
獅皇木然的看著狐白的背影,心中憤憤道。
“行刑!”一位官服打扮的男子,大聲喊道。
原本在外圍守衛的千名衛士,頓時轉身,齊刷刷的抽出了腰間的利劍,其中十人齊步上面,走向狐白。
千人剮,顧名思義,行刑之人要受以前刀的皮肉之苦,最後只留下一個孤零零的元神,其過程血腥殘暴,受刑之人痛苦萬分。這只是獅皇發明的極刑之一,傳聞這樣的極刑有一百種之多。
修煉之人,不會因為失去肉身而死去,這也造就了這些極刑。
狐白體內的元神虛弱之極,不要說反抗,連動一動手指的力量都沒有。
“住手!”一道震天地聲音在數千裡範圍都回響了起來,幾乎一瞬間,過百萬地圍觀的人凝視到了一個地方。遙遙看著那個正在緩緩落下的青年男子人。
來了!?眾人大喜!在炎火身旁的人群,快速飛離千米之外。
“小子!你是誰!?”
渾厚的聲音懶懶的從城樓上面傳來。
聽那話,顯然是獅皇的聲音。
炎火強壓住怒火,慢慢的降到狐白的身邊。
“陛下!”獅皇座駕旁邊一個毛臉的魁梧男子,正準備騰空而起。
“猴王!不急!”獅皇右手託著額頭,用輕蔑至極的表情制止道。
現在的午門簡直就是天羅地網,光妖帝就有十幾位,難道還怕一個小小的一級妖帝不成?
鷹皇和蛟皇旗下的兩位妖帝可都在旁邊,不要讓人家看笑話。
突銘和鯨白冷漠的望著城下,看著炎火突然出現,兩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在他們眼中看來,雖然對方也進入了帝級高手的行列,但要殺一個一級妖帝,那根本是吹灰之事。
相比之下,獅皇旗下這位七級妖帝,猴王黃候就顯得毛躁了一些,個性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