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沒問題。”汪芷翎豪爽的說道。
都會女子大抵就是這樣子的吧!原因出在哪裡?該是起源於古代以男子為尊,只許男子在外尋花問柳,女人則一丁點兒的錯都不能犯,一旦被標上淫娃蕩婦之名,這輩子就等於毀了,當時的女人可憐至極。
也許是抗議封建社會時對女人的不平等待遇,所以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女性主義日見抬頭,只要是男人能做的事女人當然也能,就如風花雪月也不落男人之後啊!
“男女平等”,這就是二十一世紀的最新標語。
看盡女人為了爭男女平等所付出的代價,有時不得不想,現在發生的一切究竟是眾人口中的平等,仰或共同墮落?著實令人費疑猜!
沉於自己的思緒中,殷捷安耳朵裡聽不見同伴的呼喊聲,直到纖細的肩膀被人猛然推了一把才回過神,不解地望著大家。
七、八個人,十幾雙眼睛全望著她,感覺還真有點恐怖,殷捷安被盯得有些莫名其妙,她臉上有菜渣嗎?抬手摸臉,確定上頭沒有殘留物,卻不解大家幹嘛全看著她?
“殷小姐,她們是在問你,總經理幾時回來?”汪芷翎適時地幫她解惑,知道她又神遊太虛了。
“一個月。”她感激地對汪芷翎一笑,隨即回答問題。
“這麼久喔,那代理的人長得怎樣?來了沒?”
哈!這她怎麼會知道,她又不是未卜先知。“我知道的訊息不會比你們多。”
“這樣喔,好可惜!”
現在是冬天,春神又還沒有來,這麼快就在思春哪!這些三姑六婆滿腦子裝的全是不切實際的夢幻。不過,她卻是有些羨慕及忌妒,至少她們對愛情、對未來有著深深的期待,而她卻連想都不敢想。
“啊,糟了,五十分了,該回公司了。”
不知道是誰的提醒,讓殷捷安心裡暗叫糟!完了,待會兒有一份重要的公文急著要傳回總公司,結果她一聊天就把正事給忘了,這下死定了。
“不好意思,我得先回去了,錢我放在桌上,你們幫我結一下帳。”
“好,我幫你結,快回去吧!”汪芷翎揮揮手。
“謝啦!”
離開溫暖的室內,霎時冷風襲來,殷捷安打了個冷顫,攏了攏身上的外套,縮著身子站在人行道上等候號誌燈。
今天真冷啊!拉出掛在身上的懷錶,慘了,五十五分了,早知道就應該約晚一點傳資料才對,現在就不用在這邊趕得那麼辛苦。
“殷小姐,吃完飯了啊?”經過警衛室時,警衛先生開口與她打招呼。
“是啊!”
“剛才午休之前,總機小姐好像找你找得很急喲!”
“找我?”會有什麼事?“好,謝謝你。我會跟她聯絡的。對了,樓上有信嗎?”順手帶上去,這樣小妹就不用多跑一趟。
“有,我拿給你,等會兒。”
“麻煩你了!”
“那我先上去了。”拿了信,道了謝,她快步走向電梯,餘光瞄過掛在中庭裡的古典時鐘,時針指著一點零五分,再拖下去鐵定死得很慘。
兩部電梯,一部停在二十二樓,另一部則停在五樓。想要搭電梯還得再等好一會。
“殷小姐……”
是誰在叫她?她回過頭,只見年輕貌美的總機小姐氣喘吁吁地從門外跑了過來。
“你上哪兒去了?我到處……”
“我快來不及了,上去後再打內線給你。”投給她一個抱歉的笑容,他立即跨進電梯按下二十二樓的按鈕。在電梯關上門前,似乎聽見總機小姐在喊什麼,殷捷安掛念著那份傳真,沒有細聽,等她搞定事情後再問她好了。
天哪!快,來不及了。走出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