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子楚擔憂地道:“父皇,這麼嚴重嗎?”
“這不是嚴重,這是以防不備。你們這些孩子,唉,太平久了,真要來個強敵,看你們怎麼辦……” 耶律休輕嘆。
林辰緩緩地立起道:“派人去雲門關,問問到底是怎以回事? 或許雲門關都已經關上了……”
“你別急啊!一定會有訊息傳來的……馬岱與馮徵他們怎麼會聽之任之呢?”
“事發突然,他們都沒有防備,說不定……”
“報……”樓下傳來了侍衛洪亮的聲音,林辰與耶律休立刻起身,出了門。
“快說,什麼事?” 子楚跟紫依正在勸紫涵,回頭見侍衛領著一人進門,急聲探問。
“二王爺,這是從錦宋國來的,有急事要面見皇上與皇后……”侍衛回稟,見林辰與耶律休下樓,便立在一邊。
太子之謎2
眾人探向了送信的,十六七歲的模樣,臉兒髒亂,衣服破碎,弱不禁風。兩汪秋眸突得一紅,蓄上了淚水。可是她並不識得皇帝與皇后,兩人穿著便衣。聽得侍衛說,前面這個俊逸的男人是二王爺。便跪地道:“二王爺,我要見皇后娘娘……”清亮的聲音立刻敗露了她的身份,可是子楚卻不查。急聲道:“小兄弟,你起來,父皇、母后……”
“姑娘起來吧,我們正等著訊息呢?說吧,是誰派你來的……” 林辰還是警惕地打量著她,似有幾分面熟,挑了挑眉,卻又想不起來。十多年未步入中原,哪裡還記得人?
“公主,我是婉兒,我是馮婉兒,馮徵的女兒!公主求求你,救救我爹,救救我家人……”馮婉兒話一出口,珠淚成竄。 移跪上前,哭泣出聲。
“你是婉兒?快起來,你爹怎麼了?你從京城而來嗎?不急,慢慢說。來人,快去端水來,婉兒你坐下慢慢說……”林辰見她哭得傷心,只覺得舌頭有些僵木,無法掩飾自己心中的擔憂。子楚與紫依聽說是個姑娘,面面相覷,端立一邊。
馮婉哪裡坐得住,她都快急瘋了。都不知父親能不能逃過這一劫,都是她拖累了父親。 死也不願到逐日國,棄娘於不顧。
馮婉接過紫依遞過來了帕子,拭著淚道:“一個月前,皇上突然病到了,不能言語,聽說是中風了!許妃娘娘說,皇上傳位於二王爺,御醫也這樣說,可是事情就壞了……”
“別哭,怎麼就壞了事了?這不是很對嗎?” 林辰愕然。
“公主,你有所不知!十幾年來,自從太子過逝後,不知從何時起,有人稱三王爺為二王爺了,就連皇上有時也這樣稱呼。當時不在乎,如今卻惹出事來了,皇上不會言語了,只留下口喻……”
敲山震虎1
“馮相與我爹堅稱皇上所言的二王爺,是指遠在逐日國的二王爺。 皇上將二王爺送到逐日國,就是要委以大任的。可是那個龍浩自然是不讓,說許妃自己也有兒子,她怎麼會撒謊呢?龍浩便上位為太子,我爹與馮相要見皇上,被人阻攔。爹常說,近幾年皇子大後,朝中怕是又要出事端。爹曾勸皇上,不要再讓二王爺去逐日國。 可是誰知皇上的病,這樣突然……爹棄官回家,想帶著我跟娘離開京城。哪想,御林軍衝進了門,從家中抄出什麼密謀造反,私通他國的信。爹讓我從後門逃走,來找公主,錦宋國有難……公主,你可要救我爹啊!” 馮婉跪地哀求,淚流滿面。
林辰再次扶起了她,心裡已恨意陡起。這些可惡的東西,專撿軟柿子捏。 龍胤澈拿馮徵出氣,連他的兒子也撿馮徵下手。
這是什麼意思? 殺雞駭猴? 敲山震虎?是啊,馮家勢力單薄,是最容易下手的……
“可惡,這些人怎麼會如此卑鄙?居然連這樣都可以做文章……”耶律休憤慨,龍健繼位乃是兩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