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你……偷走了我的心。”
這回阿伊莎差點踩著了剎車,而江晨則是直接呆愣在了那裡。
雖然很感動,但這梗也太老套了。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吐槽娜塔莎漢語水平的時候,雙手摟住了她的腰,江晨輕輕咳了咳,熟練地順著她的梗接了下去。
“那就恨我一輩子吧。”
然而這記老梗卻產生了奇效。
娜塔莎的眼中閃動著淚花,抱著他的臉便是一陣“猛啃”。
享受著那鋪天蓋地的香吻,有那麼一瞬間,江晨用餘光注意到,就連從不吃醋的阿伊莎,都努起了小嘴。
……
為了避開烏克蘭人和箭頭公司的搜尋,在回去的時候,江晨讓阿伊莎繞了個遠路,沒有直接從東部樹林穿越俄烏邊境,而是沿著森林向斯塔洛柏斯克的方向繞了五十多公里。
雖然現在眾人已經離頓涅茨克至盧甘斯克一帶的前線很遠了,但夜間行駛依舊是件很危險的事。開燈隔著老遠就能被發現,不開燈又容易開進溝裡,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在天黑之前找個安全的地方過夜。
很幸運,在森林邊緣,阿伊莎發現了一座伐木場。從那生鏽的鐵門,和長出蘑菇的木料來看,這間伐木場似乎已經廢棄很久了。既然沒有主人,眾人自然是毫不客氣地將這間伐木場徵用了。
將“營長”開進了倉庫,阿伊莎下車後,在伐木場的周圍部署了四架蜂鳥,並且連線在了“營長”後備箱中的無人機終端上,然後便返回了屋內。
這時,江晨正從後備箱取出野炊用的戶外汽油爐,食物和水都是不缺的,乾脆在倉庫內中央煮起了麵條。
不一會兒,倉庫裡香氣四溢,三個人用不鏽鋼碗盛著麵條,大口吸溜了起來。
老實說,這面遠遠稱不上好吃,配菜都是些的肉乾和脫了水的蔬菜,但三個人的吃相卻是滿滿的狼吞虎嚥的架勢。江晨是好的賴的都吃得下去的那種,阿伊莎則純粹是無論江晨做什麼都愛吃的型別……至於娜塔莎,那純粹是餓壞了。
這兩天來,她吃的都是酸不溜秋的營養合劑,連個熱乎的東西都沒吃過。
夜漸漸深了,三人在倉庫中央鋪好了睡袋,然後安排了守夜的順序。原本阿伊莎堅持不要江晨參與守夜,稱自己可以守兩班,但最終還是說服不了他,只得勉強同意了他的安排。
第一班是阿伊莎,她明天還要開車,為了所有人的安全,江晨堅持把她放在了第一班。
將汽油爐的火熄滅,倉庫內重新迴歸了黑暗。
隨著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江晨藉著微弱的月光看見,縮在睡袋中的娜塔莎,臉正朝著這邊,那祖母綠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沒睡?”江晨合上了睡袋的拉鍊,笑著問道。
“哪那麼快睡著。”
“早點睡比較好,明天還要趕路。對了,說起來,那天晚上是你……”
“別說出來。”意識到他想說什麼,娜塔莎輕啐了一口,看向了一邊,“我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不,我想說的是那晚我完全沒感覺,咱們什麼時候再來次深入交流?”江晨嬉皮笑臉地說道。
娜塔莎嘴角彎了彎,挑著眉毛說道。
“好啊,等回去再說吧。”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很快倦意便湧了上來。
江晨打了個哈欠,正準備睡去,娜塔莎突然小聲地問道。
“說起來,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我手下計程車兵在北部執行任務的時候,碰到了一個叫斯卡洛夫的人俘虜,他自稱是俄羅斯安全域性的線人,在證明身份的時候他提到了你的名字。”
“是嗎?斯卡洛夫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