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由嘆了口氣。
沉默了片刻後,她緩緩開口道。
“過段時間,我就去那邊生活了。”
“哦。”尼科拉耶夫並不在意似的用鼻音答道。
“雖然我沒打算原諒你,但……你為我做過的那些事我都記得。”
停頓了片刻,娜塔莎盯著盤子中的牛排,用故作輕鬆地口吻說道。
“一直以來,謝謝了。”
然而從她那略微顫抖的聲音能聽出,說出這句話的她,心裡並不平靜。
“謝謝……”
老人傻笑著摸了摸自己滿是鬍渣的下巴。
先前還打定主意一定要揍那小子一頓的他,突然改變了主意。
一起喝上兩瓶伏特加,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
“阿嚏!”
鼻子有些癢癢,江晨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也不知道是被誰給惦記著,這已經是他五分鐘內打的第二個噴嚏了。如果不是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的體質能夠免疫絕大多數傷風感冒,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著涼了。
坐江晨的對面喝著茶,楚南沒良心地壞笑了聲,打趣道。
“昨晚涼著了?”
“就是鼻子有些癢……剛才說到哪兒了?”江晨揉了揉鼻子,接著說道。
楚南嘆了口氣,“在說北方聯統區的事,您真的有在聽嗎?”
“有的有的,接著說。”江晨擺了擺手,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對於已經重新點明火種的nac而言,北方聯統區就像是遊牧民一樣的存在。他們因為氣候問題南遷,看上了相對富庶的望海市這一帶,妄圖憑藉繼承自泛亞合作的裝備,從nac手中奪走這片“繁榮”的土地。
尤其是那三座伊甸園,可以說他們之所以選擇望海市作為進軍方向,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它。
但很顯然nac也不是吃素的,去年冬季的攻勢最終以聯統區的慘敗告終。他們引以為豪的徘徊者坦克,在超越戰前科技水平的粒子炮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有了這玩意兒做底牌,聯統區的人就算想打,也是沒什麼機會打過來了。然而同樣的是,他們打不過來,江晨這邊也很難打過去。
此前江晨和韓君華以及nac其他高層不是沒商量過遠征聯統區的問題,實現起來也不是不行,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卻擺在了他們的面前,那就是收益的問題。
輸贏不談,就算nac能頂著上千公里的補給線,穿過無數異種、喪屍、掠奪者盤踞的廢土,打贏了這場戰爭,對nac來說也沒什麼實質性的好處。
雙方的“貧富差距”太大,那些聯統區的人手中除了武器,也沒什麼值得江晨垂涎的東西。唯一令他感興趣,也就是聯統區背後的酒泉發射中心,但也僅僅只是感興趣而已。畢竟根據守墓人教派的說法,那裡已經沒什麼東西可搜刮了。
既然戰爭對於雙方來說都是最壞的選擇,剩下對的選項就只有一個了。
“你是說,他們打算和我進行貿易?”江晨呵呵笑了笑,端起鐵觀音泡的茶水抿了口,“好東西我們這裡不少,但他們拿什麼東西來換?”
楚南沒說話,也跟著笑了笑,從兜裡摸出了一張石墨烯卡片,夾在指頭上晃了晃,然後放在兩人之間的茶几上,輕輕推到了江晨的面前。
江晨拿起石墨烯卡片,在開關的位置上搓了下,一副羅列著貨物清單的全息螢幕便浮現在了他的面前。
“異種毛皮,鋼齒虎牙,血藤,亞晶……這上面有些東西我怎麼看不明白。”江晨皺眉道。
“除了亞晶和工業用途血藤外,其它都是些奢侈品,只在往西北部方向去的內地才有,可以用來加工成大衣、飾品、或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