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轉頭看向釘頭同學,“我們,還是統一一下吧,向左還是向右。”
“咔噠咔噠咔噠。”
“你說再多我也聽不懂,咱用人類能懂的方式進行溝通,行不?”我按住眼角,有時候,真的是對小伊的惡趣味無語啊。
“咔噠咔噠咔噠。”釘頭咔噠著,伸手指了指左,困難卻短的路。
“明白了,向左是吧。”經過溝通,我們兩人終於達成了一致,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隨第一扇門的開啟,一個懸在半空中的擂臺,出現在我們兩人視線中。
看來,陷阱塔的設計者還真是沒創意,最開始都是擂臺的形式。
“我們是評審委員會特地聘用的考官,想要過關,就要與我們較量。你們每個人,與我們五個人較量。只有兩個人都勝利了,才能透過這一關。現在,同意請按O,不同意請按X,只有兩人同時同意,才能開始比賽。”
我翻白眼,很好,小杰他們至少還是一對一,我們一來就一對五,誰叫我們選擇短卻困難的道路呢。
這次,倒是沒什麼差錯,我們同時按了O。
“很好,既然兩位都同意比賽,我們的規則是,非生即死,戰鬥中活下來的人,就是勝利者。”最先開口那位笑得極度的惡意,“現在,你們誰先來。”
釘頭同學轉頭來對著我一陣咔噠,鬼知道他說得啥。
“你要先上?”我隨便猜,“那去吧。”我指著伸過來的通道道,反正,如果他不去,那就是讓我先上的意思了。
不過,這次我似乎是猜對了,釘頭同學很自覺的走上通道,通道收了回去。
非生即死啊,那也就是說,要殺人了?
雖然說,我也不是沒殺過人,我就對切片魔王用過阿瓦達,也算是殺死了佛蘿納,不過這種形式的就有點……
當然,釘頭同學那邊是不用擔心的,那些無限期囚犯還在為五個打一個興奮激動時,就已經被插了滿頭的釘子,game over了。
不過,才叫囂了半句,就被人解決的感覺,還真是讓人無話可說啊。
很快,釘頭同學走了回來,對著我就是一陣咔噠。
“是,是,我知道輪到我了。”所以,別對我咔噠咔噠了,黑線。
到擂臺上站定,我望著取下矇頭布的五個壯年男子,或猥瑣,或鄙夷,或興奮的朝著我笑著,無一例外,都看著我像是看到了一塊肥肉一樣。
是啊,他們都是超長刑期的殺人犯,只要我通不過,必然連累小伊也通不過,七十二年的減刑,眼看就在眼前了,是我我也興奮啊。
“小姑娘,可別怪我們手狠啊,誰叫你不在家好好待著,卻來考什麼獵人呢。”其中一個略顯正常的大叔提醒道。
“嘿嘿,嘿嘿,小姑娘的屍體,肯定很鮮美啊。”最猥瑣的那個舔著嘴唇,眼裡直髮光,我渾身一抖,這位,該不會是想要吃掉我的屍體吧?
其他三個人沒有廢話,只慢慢向我圍了過來。
我平靜的望著逼近的五個人,“我其實不太知道該說什麼,殺人這種事,以普通人的道德觀來說,是極其錯誤的事。就算物件是罪犯也一樣,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認為殺掉罪犯,就和殺普通人不一樣了。其實就生命來說,都是對等的吧,就算審判的話,權利也不在我們手上對吧?如果一定要找理由的話,或者該說,罪犯是自我放逐出人類社會的一群,能夠自然的殺死自己的同類。可是,就是以群體來說的話,動物中也有吃掉自己同類的某些習慣。或者說,人類的高等道德觀念,也就是這麼來的。”
見我動也不動的說著,最正常那個腳步一頓,“你到底想說什麼?”
“啊,對不起,只是我第一次正面殺人,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