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邊緣,張開小嘴嬌喘不息:“好美,魂都飛了!”
楚峻低頭吻住寧蘊的小嘴,飽償了一頓香舌才鬆開嘴,伸手把玩著寧蘊胸前越發豐美的酥軟,輕笑道:“蘊兒,你這裡越來越大了!”
看著胸前那事物在男人手中變幻著形狀,寧蘊羞赧地輕嗔了一聲:“還不你弄的!”
楚峻心中一蕩,寧大千金越來越有妖jing的味道了,俯首叼住一粒櫻桃輕輕地齒咬,寧蘊嬌軀一震,結果兩人便從溪石上滑了下來,咕咚地跌入近米深的溪水當中去。寧蘊驚呼一聲,雙手緊緊地摟著楚峻的脖子。楚峻嘻嘻一笑,雙手託著寧蘊的臀部,站在溪水輕輕地挺動起來。寧蘊輕咬著下唇,神情迷醉地打了楚峻一下:“壞傢伙,騙人家,還說雙修呢,剩顧著快活!”
楚峻輕吻了一下寧蘊的嘴兒,輕笑道:“莫急莫急,這不是還沒有月上中天麼,咱先做做熱身運動!”說完挺動得更加厲害,深吸一口氣,低頭吻住寧蘊的嘴,然後一彎腰潛到溪水底下做熱身運動。
隔了近刻鐘,兩人才呼啦的冒出頭來,呼哧呼哧地喘著大氣。休息了一會,寧蘊恨恨地咬楚峻的肩頭嗔道:“大se狼,人家遲早被你弄死……嗯!”還沒說完又被楚峻吻住嘴兒,咕嚕的再次潛進水下。
寧蘊只好認命地攤倒在溪床上,準備承受男人浪濤般的衝刺,可是等來的卻是一股熟悉的力量,清冷聖潔的凜月神力從舌尖源源不斷地渡了過來。寧蘊急忙收斂了心神,運起凜月訣引導這股力量在體內遊走,一直到右腳底湧泉穴再回環,從下身交接住處重新流回楚峻的體內。這是凜月衣教授楚峻雙修的法門,今晚正好月圓之夜,楚峻便堂而皇之地把寧蘊引到這僻靜的山溪中,先飽餐一頓魚水之歡,然後再嘗試一下這雙修法門。
寧蘊的凜月訣第一層還沒煉成,也就沒有形成新月之力,不過卻不妨礙兩人合藉雙修,頂多是寧蘊受益大,楚峻受益較少。星星點點的月光jing華不斷地往溪水裡鑽,水中彷彿真的多出了一輪明月,又圓又亮!
明月西懸,天yu明,這莽莽大荒的洲界荒莽之地山少樹低,沼澤處處,茫茫荒原上霧氣漸濃,如夢似幻,靈獸的吼叫聲此起彼伏。一ri之計在於晨,靈獸也開始一天的捕食了。營地中的篝火已經熄滅,大棒槌側躺在火堆旁鼾聲如雷,施泰枕著一根木柴,那禿掉的前額沾著幾滴露珠。範劍雙手抱著破劍站於一塊山石上,面東而立,銳利的雙目緊緊盯著荒原上的地平線,彷彿要將前方白茫茫的霧氣給刺穿,他的身體就好像一把出鞘的利劍,山石四周的野草似乎也凜於這種銳利的勢,紛紛向後傾斜,形成一個方圓近兩米的怪圈。
東邊的天空終於出現了一抹暈白,看樣子太陽就要從地平線上冒出頭來了。楚峻神清氣爽地牽著寧蘊的手回到營地,見到眼前的景象頓時站住腳,寧蘊好奇地望著山石上傲然而立的範劍,水靈靈的雙眸閃過一抹訝然,輕道:“峻哥,這賤人在幹什麼?”
自從跟楚峻行了周公之禮,寧蘊便把對楚峻的稱呼改成了峻哥。經過一晚的雙修,這妮子的面板更是顯得白裡透紅,眼角眉梢的意平添了幾分嫵媚的秀se。楚峻豎起手指抵在嘴邊作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忍不住在寧蘊動人的紅唇上親了一下。寧蘊白了一下這偷嘴的饞貓,心裡甜甜的。
楚峻把注意力轉回範劍身上,眼中異采頻閃,他本意是想扣著這三個傢伙當苦力的,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倒是漸漸覺得撿到寶了。這個範劍雖然修為只有築基中期,不過卻是嗜劍成痴,修煉的是少有的金系功法,那銳利無比的劍氣即使是自己也沒有把握能抵擋得住。另外,那個地中海的施泰修為最差,不過卻是個會煉器制符的傢伙,聽大腦簡單的大棒槌說,這傢伙是神機閣的棄徒,因為整ri不務正業,有一次犯了大錯,所以被逐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