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非常強烈的孩子,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單純的小孩呀。
只是,剛剛德拉科最後說的那句話,我怎麼聽著怎麼覺得耳熟呢,好像有誰也這麼說過來著……(偶爾亂入的菜:那是因為該隱過去對你說過呀,請無視我,飄走~)
算了,不去想這個了,我看了一眼德拉科離去的方向,再次嘆了口氣,小龍啊,諷刺別人並不能顯示出自己有多高貴,我只是,希望你能成為一個真正的貴族而已。
因為聖誕節回家的關係,我根本什麼都沒來得及和德拉科說,不過我還是寄出了送給他的禮物——一對我專門有寫信問過該隱的袖釦,對於這種東西的品位,還是伯爵先生比較瞭解。
給該隱是一瓶很有用的解毒劑,花了好多錢,我摸著空空的荷包哀嘆,希望以後能夠自己熬製出這種魔藥來,不知道,去麻煩麻煩斯內普教授現實不現實。本來我想送可以用來防禦的首飾,譬如說可以隨身攜帶的項鍊什麼的的,可惜我的研究成果到現在還不行,我的水之印的對付普通人倒是夠了,不過遇到特殊情況還差火候,而且也還沒完全弄清楚這種遇到危險激發的原理,希望明年或者後年能夠成功,不過也不著急,到該隱十七歲之前能送出去就好。十七歲,可是他最危險的一年了。
送給利夫的是一枚紫水晶的領夾,感謝佛蘿納給的靈感,而且,透過這枚領夾,我想要確定一些事情。
從九又四分之三站臺出來的時候,我看了一眼火車站的鐘,恩,還有一點時間,可以慢慢去機場,估計從學校回來的人中,也就只有我這麼繁忙了。
慢騰騰的推著車從車站出來,剛一抬頭,就見有些熟悉的優雅笑容,出現在我面前。
我怔了一下,隨即歡呼一聲,跑過去給了他一個擁抱,“該隱,我很想你呀!”
以勞動服務之名3
雖然一直都有通訊,但是到底有好幾個月沒見面,對於這一年多以來常常見面的我來說,還真是相當不習慣。說實話,我真的很想這個我到這裡來之後,交的第一個朋友。不管怎麼說,該隱都是不可替代的存在。
該隱笑著伸手,回抱住我,“說這樣的話,真像美國人。”
“我是中國人。”我強調道,“而且,雖然中國人會比較含蓄一點,但是也會誠實的表達自己的想法的。”
說完,我自己繃不住笑了,放開該隱,我稍微拉開一點距離,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十三四歲的男孩子,變化很快,該隱已經開始略略褪去稚氣了,英俊的面容越發顯得迷人。
我滿意挽住他的手,朝他身後的利夫點了點頭,燦爛一笑,“你們怎麼來了?”
該隱笑笑,“還說想我,聖誕節你就直接回美國了,然後開學的時候會直接回學校吧。如果我不來的話,就要一年多見不了面了。”
我嘻嘻直笑,“免得你說我總是到你家騙吃騙喝嘛。”說實話,感覺真像是吃大戶呀,在英國讀私立中學的時候,在他家吃得比自己在家吃得還多。不過,該隱是真正的大戶,可以吃,耶!
“這樣的話,”伯爵先生點了點頭,“那麼利夫特意給你烤的小甜餅,我看就算了吧。”
“……該隱。”利夫特意給我烤的小甜餅,你不能這樣的,淚。
該隱將我送到機場之後,我突然一拍頭,“對了。”從一堆行李中翻來翻去,翻出包好的聖誕禮物,“這是給該隱的,這是利夫的,聖誕禮物,要聖誕節的時候拆哦。”剛在火車上的時候還想著讓我家雪梟送過來,現在當面給還方便多了,不過雪梟就只能暫時養在該隱那裡了,帶上飛機可不太方便。
同樣拿到兩份聖誕禮物之後,我笑呵呵的坐上回美國的飛機。
聖誕節過得很愉快,收到的禮物足夠我笑得合不攏嘴,特別是爸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