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開心的。
“媽,您別理他,這小子沒事兒就往出冒傻話。”剛在書房打了一個工作電話後走出來的王雲山就道。
“別瞎說,我大孫子這麼聰明個孩子,誰敢說他傻。”老太太就很不高興的為了替孫子出頭而訓斥兒子。
“nǎinǎi,咱別裡他,他那是嫉妒。”王七步就跟著幫腔道。
看到王七步有他nǎinǎi,也就是自己老媽的撐腰,王雲山明智的選擇了避退。走到沙發邊上踢了站了近乎一半地毯的小灰一腳,在小灰委屈的挪了挪身體之後,才坐到了自己老子的邊上。而王yù才則是在失笑後拍了拍兒子的肩膀,算是以示安慰吧。所謂其樂融融,貌似也就是這個樣子了吧。
“雲山啊,我聽說你們總隊聯合閩浙軍區搞了一次特種兵登陸作戰演習,據說是得到了很好的反響。”少頃,王yù才就問自己身兼解放軍軍委委員與解放軍特總兵總隊長的,這個出息大發了的兒子。
“爸,其實在我看來這個演習也並不像宣傳的那麼有意義。畢竟就算將來戰爭爆發的話,特種兵的登陸作戰在整個戰鬥中多能取得的作用也是極其有限的。我想甚至都是不太可能會出現這種局面的。如果只是單純的兩岸戰爭的話,就必須得是斬首與定點打擊,所謂大軍登陸那都是實際戰鬥結束之後的事情。而如果美國參戰的話,那麼打的也必定是以陸地為依託的海洋戰爭。所以特種兵登陸這個事兒的意義,其實不大。就算是真的需要特種兵等到作戰,提前幾個月坐飛機過去好不好。”因為是再跟自己父親閒話家常的關係,王雲山說的也就比較隨意。最後甚至還小小的發了一個牢sāo。
“呵呵。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很高興看到你不是眼睛裡只有你的特種兵的。雲山啊,這個很重要。千萬別忘了你還是軍事委員會的委員,是要學著從全域性從大局去考慮問題的。你不是隊長,你是將軍。”倒是沒有在意兒子跟自己發牢sāo的王yù才還這麼勉勵了一番。
聽到自己的老子和老子的老子在討論敏感問題,王七步也就不再膩著白楊,屁顛屁顛的跑到沙發那邊去,一屁股直接騎到了小灰的身上(可憐的小灰),道“其實要我說啊,能不打就還是別打。雖然輸贏是一定沒有懸念的,但是自家人打架讓外人看熱鬧這種事兒終歸都是好說不好聽的。而且別看現在那邊的執政黨把獨立什麼的叫囂的那麼歡,有那麼多有忘本傾向的民眾支援,但頭腦清醒心繫祖國的有歷史責任感的人也還是站大部分的。就比如現在的在野黨,我們多年的老朋友。”
“嘿,我還是頭一次知道我兒子在這件事情上居然是主和的立場。”聽王七步這麼說,王雲山就開始調侃。事實上深知自己養的這個兒子鐵血手段的王雲山,也是真的如他表現的這麼震驚。
“呵呵,其實七步說的沒錯。但誰又能知道我們那個老朋友需要多久才能那會政權呢。”王yù才也笑了,就道。雖然他的孫子其實就是知道的。
“我相信用不了多久的。整個民…進…黨上到陳阿扁,下到普通黨員的格局都小了些。一上臺就像幾輩子沒見過錢一樣玩命貪汙。也不想想自己huā的完嘛。而且很多政策看起來tǐng務實,但實際卻一個比一個小家子氣。也就是在臺灣,如果是在內地的話我看那個傢伙當省長都是不合格的。”王七步一瞥嘴說道。
“呦,看來我們的王參謀長對於海那邊的黨魁很不滿嘛,不過你說那位貪汙……”王yù才是想教育一下自己的孫子應該實事求是,別人雲亦云的妄斷事情的。
“瑞士中央銀行三百五十萬美金、標準渣打銀行兩百萬美金、東亞銀行比較多五百萬美金、huā旗銀行最多兩千三百萬美金。此外還有陳家在新加坡、馬來西亞、菲律賓等國的產業投資。七步投資的人給我報的摺合金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