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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外賣接過來,錢遞過去,也沒等對方找錢就把門給關上了。

安嬈默默地坐了回去,心裡卻忍不住吐槽,他既然決定要去開門,為什麼剛才她向他要錢的時候還真給她錢……

吃過午飯,安嬈休息了會兒,繞著房子慢慢走了幾圈後,又挪回了自己的房間躺好。現在的身體實在是太差了,再加上槍傷未愈,整個人都處於一種隨時會倒下的狀態中。

在養好身體前,安嬈決定就先保持&ldo;失憶&rdo;的狀態,什麼都不去想。

平靜的生活過了五天,有一天早上起床,安嬈現鈴木一郎不見了。

大約是看到她身體正日漸好轉,能夠照顧自己了,就走了?

安嬈也沒在意,她現在只想養傷,順道過過完全放鬆的日子,並不願意多想。如果非要多想,她就會強迫自己只去想現實世界,想她自己那個世界的家人和朋友。如此一來,她才能更堅定回家的信念,不被其他事物所幹擾。

當天下午,鈴木一郎回來了,與安嬈最後一次見到他沒什麼差別,只除了衣袖上有一點點血跡。

安嬈的視線只是從那點血跡上掠過,並沒有多做停留。今天鈴木一郎出門,必定又是去殺那些逃脫法律制裁的惡人了吧。

又過了三天,安嬈已經勉強能自如地行動了。而這幾天,她也在等著鈴木一郎哪一天突然消失,就好像上回一樣。那時候要不是她及時追了出去,又運氣好聽到了黑幫分子的對話,恐怕早就把鈴木一郎跟丟了。

可令她吃驚的是,鈴木一郎就算哪天會不見,卻不會徹底消失,晚上之前就會回來,好像真的把這裡當成了家。

安嬈不願意想太多,從這次醒來之後,她就以失憶為藉口,刻意跟鈴木一郎保持距離,表現得很淡然。而在屋子裡悶太久後,她也開始時常出去走走,好放放風。

然後有一天,安嬈出門丟垃圾的時候,被人綁走了。

麻醉劑的藥效散去的時候,安嬈慢慢醒了過來。

她現自己正被吊著,大字型綁在一面牆上。這是一間很普通的房子,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而她的面前有一張沙,沙上坐著一個男人,正臉色陰沉地看著她。

哦,是山口史郎。

安嬈很快就認出了眼前之人是曾經被她盯上,後又被尤莉亞斷了子孫根和舌頭的變態男人,想必在失去男人最重要的東西之後,現在他的心理更加扭曲了吧?

&ldo;你終於醒了,我等了你好久好久啊!&rdo;山口史郎從沙上站起來,陰冷地說道。或許是少了一截舌頭的緣故,他說話就好像大著舌頭,安嬈還真挺怕他說著說著就流出口水。

安嬈望向他,眨了眨眼,&ldo;你是誰?&rdo;

山口史郎驀地一愣,隨即臉色扭曲起來。他衝過來用力捏住安嬈的下巴,惡狠狠地說:&ldo;我是誰?你把我害成這樣你居然敢忘了我?&rdo;

安嬈面色平靜,掙開他的手聲音很平穩,&ldo;我失憶了。&rdo;

山口史郎怔了怔,隨即哈哈大笑,&ldo;好藉口,你以為我會相信?&rdo;

&ldo;哦,不信就算了。&rdo;安嬈淡淡地說。這幾天一直在跟鈴木一郎裝失憶,她都已經裝成習慣了。

看著安嬈泰然自若的模樣,山口史郎有些懷疑地看著她,片刻後掐住了她的下巴,癲狂地笑起來,&ldo;失憶了又怎樣?你以為你失憶了,就能逃過我的報復了嗎?&rdo;

安嬈只是安靜地看著他,並沒有任何表示。

山口史郎被激怒,用力扇了她一巴掌,又湊上前把她被打歪的臉扳回來,看著她嘴角被打出的血跡嘿嘿笑起來,&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