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那兩人在扭打,安嬈悄悄接近,最後躲在了離霍夫曼探員車子外兩米的另一輛車後。很快霍夫曼探員就利用體力的優勢成功將麻醉劑注入目標體內,看著目標慢慢軟倒,最後昏迷過去,霍夫曼探員摘下牛頭面具,露出了富含深意的微笑。
安嬈又靠近了些,趁霍夫曼探員正雙手用力把那男胖子拖上車,戒備鬆懈的功夫,悄悄潛近,舉起斧頭,用力往霍夫曼探員腦袋上敲了一下。她用的是斧頭背,只聽咚的一聲巨響,霍夫曼探員猛地跌倒在地。
見霍夫曼探員徹底昏了過去,安嬈滿意地笑了下,取出紙筆,用英語寫上一句話,放在了霍夫曼探員的口袋裡。那對安嬈來說只是句半真半假的威脅,但對處於明處的霍夫曼探員來說,這句話卻十分具有威脅性‐‐我知道你是誰,你要是再繼續你的遊戲,我會把我所掌控的證據交給警方。
之後,安嬈又千辛萬苦地將那胖男人拖上自己的車,到了幾個街區之外把這昏迷的胖子丟下,揚長而去,總有好心人會發現他把他送醫院去的。
但安嬈並沒有撤,而是又回到了她打倒霍夫曼探員的地方,依然將車停在陰暗處,安靜地坐在車裡等待著。
【任務十完成,獎勵積分100點。】
聽到系統判定,安嬈微微舒了口氣。
沒一會兒,霍夫曼探員幽幽醒了過來,他看看四周,迷茫的神色頓時被一臉的懊惱憤恨取代。很快他就發現了口袋裡的紙條,看完之後臉上的憤怒之色更盛。從成為豎鋸的門徒起,他就一直待在暗處,掌控著大局,看那些曾經犯下錯誤的罪人們為了生存而掙扎,而他高高在上,十分安全。
從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像是被人玩弄於鼓掌的小丑一樣,因為對方的一句話而驚懼不已。
看到霍夫曼探員滿臉猙獰地一拳頭砸在牆上,躲在暗處的安嬈撫了撫被嚇到的小心肝兒,往下滑了滑,躲得更深了。她忽然想起了一句歌詞,怎麼唱來著,哦……你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你的心中滿是悔恨……好像哪裡不對,算了,反正她固有一死,就算惹一下霍夫曼探員,也不怕,多賺點積分才好回家。
很快霍夫曼探員就開上車離開了,安嬈賭他沒想到剛才攻擊他的人還在跟蹤他,雖然小心翼翼,卻也一直跟著他到了他家門口。這一次,安嬈沒有停下車,在霍夫曼下車走向自己家門口的時候,她踩下油門,飛快地遠離了他。
第二天,安嬈換了輛車,這次她來到了霍夫曼探員的家門口,從他出家門的那刻起就開始監視他,同時等待著系統釋出下一個任務。
這一天,霍夫曼探員表現得很正常,一直到晚上回家,都沒有對任何人出手。安嬈打從心底裡覺得霍夫曼探員不可能放棄&ldo;豎鋸&rdo;的事業,肯定在暗地裡悄悄策劃著名什麼,不過至少現在她還是在暗處的,所以她並不十分擔心。
如此監視了三天,這天晚上,霍夫曼探員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驅車來到了一條陰暗的小巷子。
他這是又準備犯案了?
安嬈正思索著,系統的聲音再度響起。
【任務十一:阻止霍夫曼探員的下一場遊戲,任務完成獎勵積分100點,任務失敗扣除積分100點。】
他果然是要繼續了!
安嬈忙戴上面具從車上跳了下來,遠遠的就看到一個女人慢慢走了過來。
戴上牛頭面具的霍夫曼探員躲在暗處,如同上次一般將那女人放倒。
安嬈悄悄接近了他,心裡卻有些惴惴的。上次她趁著霍夫曼探員搬運的時候將他打昏了過去,那時候他沒有防備,才讓她得逞了,但現在呢?恐怕他現在已經有了防備,她要是再從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