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洋人給盯上。
既然上面都已經這麼說了,哪怕就是為了自己的小命,他們也得先忍著不是?
再說了,在那些從沒當過兵的新人面前,他們只需要適時的展露出來幾手,就差不多能夠解決問題了。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新兵營裡竟然有幾個刺頭,這幾個人不僅難以管教,反而還有著不錯的身手,即便是任海,對上他們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他既然能夠成為你的教官,那就自然有他的道理,在這裡,你只有服從的義務,而沒有去質疑的權利。”馬三如適時的從後面走了過來,臉上略帶微笑的看著田永立,說道。
“團長,我就是不服他當我的教官,要是您親自當我的教官,那我肯定屁顛屁顛的去訓練。”田永立立即換了副嘴臉,朝著馬三如拍起了馬屁。
作為新兵營內最大的一個官,沒有人敢輕視馬三如的地位。
就連以田永立和薄春春為首的兩大兵油子集團,大老遠的見了馬三如也得繞著走。正是因為這兩大兵油子集團的行為,才讓那些普通的新兵們打內心深處對馬三如有了一絲的害怕。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張嘴臉,就你也配我親自訓練?”馬三如輕輕的拍了拍田永立的臉頰,訓罵道。
“也是,您是團長,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兵又怎麼能讓您親自訓練呢?”田永立倒是顯的頗為不在意,畢竟人家是營長嘛。
馬三如臉上的表情更為嚴肅了一些,對於田永立的馬匹,馬三如更是絲毫也沒放在心上。
一把抓著田永立的衣領,訓斥道:“你也是當過兵的人,我想對於軍紀你應該比誰都更加清楚。既然犯了軍紀,那麼後果,我想你應該清楚。”
說著,馬三如用力的將田永立向後推了一把,朝著兩側計程車兵下令道:“抓起來!”
“團長,別,別啊,我好好訓練還不成嗎?您別動怒啊營長。”田永立立即求饒道。
跟著馬三如一起過來計程車兵可不管田永立是不是求饒了,他們只知道馬三如的命令是要將田永立給抓起來。
兩人一左一右,死死的將田永立給控制了起來。
“頂撞教官,按軍規仗罰十,擾亂訓練秩序,按軍規仗罰十,與長官拉關係,仗罰五,三罪並罰,仗罰三十,立即執行!”馬三如語氣不善的講著田永立的罪名,數罪併罰,加了五仗。
當馬三如講出對田永立的處罰之後,其餘正在圍觀的新兵臉色驟然劇變。
田永立雖然刺頭了一點,可他的訓練成績在那擺著呢。
整個新兵營各項資料均為第一名,若是在其他地方,有這樣的成績作為保證的話,上面的長官別說是打了,就是直接免了他新兵營訓練期也是有可能的。
至於新兵營的軍規,這個他們目前還在學,但卻沒人能夠背下來。雖然只有那麼幾條軍規。
“團長,別啊,我保證以後絕對賣命的訓練還不成嗎?”田永立一臉的後悔,只能無助的求饒著。
但此時的求饒早就已經為時已晚,馬三如似乎是早有準備,在剛剛下完命令之後,幾名士兵便從後面不知道哪裡找了一條凳子出來,兩名士兵強行將田永立按倒在凳子上,又過來了兩名士兵固定住田永立的雙腿。
最後兩名拿著殺威棒計程車兵一左一右,重重的將殺威棒打在田永立的屁股上。
一時間,校場上聲響如雷,殺威棒與屁股相撞的聲音響徹整個校場。
僅僅十棍之後,棍棍見血,二十棍之後,田永立的整個屁股便被打的皮開肉綻。
原本還在強行忍著痛苦的田永立,最終還是沒能夠忍下來,隨著一棍又一棍被打在屁股上,伴隨著仗罰聲音的,還有田永立那痛苦的慘叫聲。
三十棍過後,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