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你的辦法,恕我不能接受!而且作為你逼迫我的下場,你會在曼陀羅的幻境中,慢慢的沉淪,瘋狂,然後自我毀滅!”步離說了一段或許是他一年中說的最長的對話。
“哼,我死了,你也別想活,莫非你以為我是在欺騙你麼!”楊曄胸前中了步離一掌,這一掌顯然凝聚了大量的曼陀羅之毒,順著面板投入楊曄的身體內,而這個劑量,可是有點致命了。
步離卻沒回答,而是一掌擊出後,飛快的躍後,他遞出的手臂上的黑袍袖子已被黑炎燒的一絲不剩,而那條手臂上,噹啷一聲,卻是掉下一道木臂護具,在黑炎下,熊熊燃燒,腐蝕的漏洞百出,慢慢的化作一抹飛灰。
“還得謝謝你的告知,否則所不定真的會中了你的道行!”
“你還是木魂師?”楊曄這下子臉sè也有點變了,沒想到在那黑袍之下,步離居然會用木藤纏繞手臂,作為一層防護,來抵擋黑炎的灼燒,儘管很笨拙,但是卻能起到效果,一擊一收,速度夠快,確實不會燒的本身。
而關鍵的是楊曄太得意了,所以根本就沒有防著步離來這一手:“好狡詐啊,我輸了,不過不是輸給你,而是輸給了自己,我太天真了!”
“是啊,你太天真了!”步離好似很認同的發出一句感慨:“都結束了!我也該離開了!”步離說著,轉身yù走。
“勝負分了?”
“靠,靠,這一場看的讓人好糾結,誰能告訴我究竟都發生了什麼!”一個學員完全看不懂這擂臺上的兩人,不由地扯著嗓子大叫起來,而跟他一樣的學員卻有很多,鬱悶啊,糾結啊!誰能給個解說。
就在看臺上,議論聲紛紛,而步離已來到競技臺邊,準備跳下,就在這時候,楊曄突然吼了一聲,道:“還沒結束呢,你想要去哪裡!”話音沒落,人已如一道風吹襲而過,又如閃電閃爍,在擂臺上,留下一道殘影,人已來到步離的身後。
黑炎化蟒,從楊曄的身上竄出,繞著步離的身周盤繞一圈,黑炎之下,步離身上,不知道什麼材質的黑袍外罩,化作點點的飛灰,隨著一陣風,化作漫天的塵埃飛散,而黑袍內,一襲如瀑的秀髮垂落了下來。
徒然的變故,讓看臺上的議論聲一下子沉寂了下來,無數雙目光看著那巨大的幻象螢幕,清晰可見的,那化作飛灰的黑袍之下,一張清秀的女人嬌靨顯露在千人眼中,如瀑一般的黑髮,仿若黑珍珠般亮澤,垂落腰間,嬌靨,似乎常年不見陽光,所以顯得有幾分蒼白,卻又如雞蛋清,吹可彈破。
而那掀去黑袍,袒露在外的肌膚,白皙的光澤顯現,冰肌玉骨,誰能想到這黑袍之下,居然會是一個女人,誰能想到這女人居然有著不輸給冰雪女王納蘭冰月的容顏,誰又能想得到,這個漂亮無比的女人居然穿的如此妖嬈xìng感,顛覆啊!
步離緩緩的轉過身,一雙黑亮的眼眸如同秋水一般的泛光,顧盼橫波大概就是形容她的雙眼的,楊曄的眼睛幾乎都陷入了那雪白的肌膚中,儘管胸前不夠偉大,卻已初具規模,只有一襲罩住兩支玉兔的墨黑玉甲託著,平坦的小腹幾乎一馬平川,而下身,只在胯間有一襲黑玉片拼湊而成的短戰裙,兩根如水蔥一般白嫩的大腿修長而xìng感。
不過比起這個,更讓楊曄腦海中閃現的是步離那如瀑般的秀髮垂落的瞬間,那光潔的玉背之上,一株栩栩如生,生機盎然的曼陀羅花就印在那裡,花瓣,嬌豔yù滴,吐露芬芳,讓人不由自主的攝入其中。
“你犯了個不可饒恕的錯誤!”不是粗糙的男人的聲音,而是一個很清脆,玩若天籟的女聲,步離那雙凝若秋水的眼望著楊曄,透著遮掩不住的殺機。
楊曄卻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看著眼神如箭的步離,卻是道:“如果發現美是一個錯誤的,那我甘願一錯再錯,沒想到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