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生氣,哦,對了,媚兒說讓侯爺你吃過飯過去呢,看來媚兒也想通了!”
“哦,她不是寧死也不從來著,怎麼就想通了?”
炎如煙頓時撇了楊曄個白眼,顯然是對楊曄這兩rì胡來的控訴,但一想到這個,她就面sècháo紅:“你還說,要不是你總在媚兒身邊欺負人,媚兒怎麼會都說我是叛徒!”
楊曄聽了,卻是嘿嘿一笑,道:“她那是嫉妒你,等今個晚上之後,她就不會說你是叛徒了!”
夜幕徐徐拉開大幕,秋後的盤龍原已是秋高氣爽,一入夜,氣溫驟降,陣陣的冷風吹在有些破敗的戰龍城,發出嗚咽的風聲,搖曳的燈火照亮幽暗,侯爵府的後院並沒有多大,不過是正堂,左右還有四個獨門小院,面積還都不大。
本來君媚兒跟炎如煙是佔了一個小院,白素卻陪在楊曄這邊,但前兩天,被楊曄霸王硬上弓的佔有了炎如煙,炎如煙晚上就沒回這院子,當然了,兩人翻雲覆雨時,還被找來的君媚兒看了半天活chūn宮,楊曄雖知道,卻沒破。
君媚兒天生媚骨,看了活chūn宮,又頻頻的被楊曄在眼前刺激,心緒還能平靜才怪,哪怕是嘴裡頭硬,但身體卻早就chūn心蕩漾,本來楊曄還想熬個兩三天,再拿下她,沒想到君媚兒居然主動的繳械投降了,這卻是讓楊曄大感意外,這似乎不符合這妮子的xìng格啊!
不過不管如何,楊曄吃過飯,休息了會,卻是來到了君媚兒的院子,不大的庭院,種著一顆金榕,樹冠撐開的傘罩住了大半庭院,不過跟帝京那四季常青的青龍御神木不同,這盤龍原上的樹木已早早的落敗,金黃的葉子在風中飄落,早已只剩下張牙舞爪的枝杈,還有那掛在枝上的皓月。
可能是離著地比較高,連這皓月都顯得格外明晰,湛藍sè如水般的月光傾灑而下,儘管院子裡沒有燈,卻也能看清石階。
吱嘎,楊曄推開了門,魂波動清晰的感覺到房內的人,但是為什麼不開燈,莫非是打算來惡作劇?以君媚兒跟貓兒一樣的玲瓏心思,未嘗沒有可能,她會乖乖的投懷送抱?楊曄感覺這個機率不太大。
所以楊曄進門時小心翼翼,推門也沒立刻走入,卻是沒機關觸動,地上一片月光,也沒有什麼絆腳的索,或者其他,這才踏進門內,從這小廳一拐,就是東屋,吱嘎,再次推開門,楊曄卻眨巴了眼睛,愣了。
這房間不算大,但也不小,分成內外兩間,外間四方,正中該有一張八寶圓桌,四周是四張座椅,地面鋪著地毯,臨窗的位置,還有一個木榻,而其他邊角,則有幾樣盆景裝飾,隔著一扇簾門,就是床。
目光穿過外間的廳,透過月光,幽暗,那端坐在床榻前的君媚兒卻是站了起身,卻是穿的結婚那rì的紫衫華裙,外罩著紫裘狐衣,淡淡的狐媚麝香在房內彌散,侵入鼻息,讓人心跳不禁加速。
而君媚兒卻是從那幽暗中款款走出,來到那敞開窗shè入的月光之下,淺藍中帶著銀白的月光照在君媚兒的身上,抬起臻首,朝著楊曄嫣然一笑,只是一笑,楊曄頓時腦袋如爆炸一般,轟的一下。
君媚兒或許看上去不驚豔,但是她的笑卻絕對有楊貴妃的本事,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sè,以前還好,但在如今的君媚兒可是學了老龜傳授的魅術,可是不得了,在這之前君媚兒對楊曄不假辭sè,所以楊曄還沒覺察君媚兒的有多魅惑,但此時此刻,楊曄知道了。
那一剎那,楊曄失魂了,醉在那一笑之中,如果不是楊曄體內有著淨化一切魅惑的聖光絨毛球,說不定,接下去,他就完全被對方給魅惑住,甚至對方讓他自盡他都甘之若飴。
這個妖jīng,是故意的,楊曄片刻失神清醒後,就見君媚兒微微一挑眉頭,看來這是在出招了,來吧,今個看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