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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似乎是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做。

如果眼前的是類種或者異種或者隨便一個罪大惡極之徒。哪怕是一個無辜的卻被悲慘地冠上某個罪名的人——這些戰士都會因為服從命令這一天職而表現出極高的紀律xing以及向心力。但問題是……眼前這個人的立場似乎比他們的那位肖將軍還要偉光正。

實際上在割據時代降臨之前,李真幾乎就是帝國的媒體所宣傳包裝出來的戰爭英雄。

面對這麼一個人,似乎大多數人不知該如何去做——不單單是因為那些虛名,更是因為切切實實的力量。中校很快便意識到這一點。於是沒有再多說一句廢話。帶隊匆匆離去。

街道上只剩下一輛前頭被切斷的吉普車。和車裡面的兩個人。車隊開走,路面上就只有昏黃的路燈照明。夜間又變得chao溼起來,地面有點兒發黑。校園之內還是靜悄悄——還暫時沒人敢出來一探究竟。不過飯館的門開啟了。龐飛鴻與**衝了出來,快步走到李真面前搓著手,不知該說什麼好。

張飛在長坂坡一吼退百人,本就是一個相當傳奇的故事。然而剛才這兩位親眼見證了一個人嚇退了一個機械化步兵營……

這事兒似乎更加傳奇。

肖嚴抬頭看著面前這兩位、略一猶豫,還是決定表明自己的立場。他yin沉地、咬牙切齒地低吼道:“你們這兩個白眼狼……我爸饒不了你們!”

而兩個人則對他報以嗤笑。只有李真轉頭若有所思地看著他,想了想,又搖搖頭跳下車。背對著肖嚴,沉聲道:“跟我來。”

然後向一家旅館走過去了。

**與龐飛鴻也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跟上李真的腳步。

“少帥”在路中間,在昏暗的路燈下站了幾秒鐘,臉上幾乎要滴出血來。

因為他之前剛剛設想過倘若李真要將自己綁起來,自己是要掙扎一番還是咬著牙硬挺過去——兩者哪一種能夠不讓自己被看輕,同時又不會激怒他?

然而對方竟然……連綁都懶得綁他。

巨大的屈辱感讓他覺得視線都有些模糊,然而心裡殘存的一點理智或者恐懼,仍舊令他的身體違背了自己的情感……

終究機械地邁開步子,跟上去了。

李真微微偏頭用餘光看了肖嚴一眼,輕出一口氣,低聲道:“他是你兒子的話,你會讓他來麼?”

**愣了愣,也轉臉去看了看那位“少帥”:“不會。”

李真點頭:“所以說要麼就是肖恆蠢到家了。要麼……他還有別的打算。”

**不知該怎麼回話,李真又問:“你們說他最近一兩年變得不正常了——怎麼個不正常法兒?”

**看了龐飛鴻一眼。後者嘬了嘬牙花,皺起眉:“這個吧……就是變得有點兒脾氣暴躁喜怒無常。不過在我看來這種不正常也算是正常——那種人嘛,手握大權了必然如此。再者就是說。之前他名聲還算好。”

龐鴻飛指了指西南聯政:“您瞧這學校。其實打一開始的時候他們對肖恆的印象也都很好——因為當初是他說,百事可廢,教育不可廢。隔離帶降臨之後這裡人心惶惶,他還親自帶兵來過這兒安撫人心。要不然渝州也不可能有那麼多人支援他上位——就因為聯政的校友多嘛。”

“或者也是收買人心的手段呢?現在兔死狗烹?”李真低聲道。

“您可以這麼想,但是他上位之後態度也沒變,就直到這一兩年。”龐飛鴻攤攤手,“要說最明顯的變化,就是這一點。一開始這人還是積極進取有作為,但是最近就只想著守住自己這一畝三分地了——和外面的人員交流卡得相當死,除了必要的物資交換以外。他幾乎對外面沒一點兒興趣。”

李真在心裡想了一會兒。卻沒有理出頭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