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衛生間,洗了一個熱水澡。
隨後他慢慢走出來,躺在床上,微微嘆息一聲。
疲憊感在洗澡之後變得更加明顯。他覺得自己好像真有點兒感冒了。身上低燒。撥出來的氣息有些灼熱。還有點兒微微的痠痛——走著或者站著的時候體會不到,眼下便可隱約覺察了。
李真閉著眼睛感受了一會兒,試著用槍尖劃開自己的手掌。一道傷口綻開,鮮血流了出來。但就和從前一樣。傷口又迅速收斂。手掌上沒留下一絲疤痕。還可以快速自愈。自己的能力也沒有任何被削弱的表現。
但是……感冒?
這就好比一面能夠抵擋核彈的盾牌眼下卻被一根牙籤戳了個洞……這怎麼可能?
李真不無遺憾地想起了北院。如果是在那裡,應當可以瞭解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吧。
他帶著這樣的疑慮,很快又想起了另外一些事情。
渝州的夏季炎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