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野狐如何也躲不了那刀去,柳聚君喊道:“朱寨主手下留情!”而長江十三塢的人都已撥出聲來。
驚呼聲中,那刀杆已掃到木野狐胸間,木野狐卻突然往刀杆上一吸,隨著刀杆往旁邊掃去。遠看去,木野狐就如附在刀上的一片樹葉一般。長江十三塢的人呼聲未已,便要轉做歡呼。正這時,就見朱虛侯已摔倒在地上,而另一邊木野狐也隨著刀栽落在地,口一張,便噴出口鮮血來。卻原來那三尖兩刃刀本就沉重,朱虛侯一揮之力又頗巨,木野狐雖以一式“怒波輕舟”雖然卸去了大半的勁力,卻仍不免受了內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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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好把文經武略,換取碧幢紅旆,談…
長江十三塢的“蔣氏雙雄”連忙搶上,將木野狐扶起。孫加威也躍進場中,扶起朱虛侯急著問道:“寨主,你怎樣了!”正南場上那聲音又道:“可惜啊可惜,一隻好狗就要變成喪家之狗了!”
朱虛侯雖和木野狐兩敗俱傷,但細究起來,終還是他受傷在先,算是輸了半招。朱虛侯自詡武功了得,卻在眾人前失了面子,正惱恨間,見那人還在風言風語,心中怒極,喝道:“什麼東西!給我滾出來!”一抬左手便是兩枚鐵蓮子向發出聲音的那邊激射過去。
那鐵蓮子將到未到之際,忽然同時從正南、正北場中拔起兩條身影,正南場上那條身影尚在空中,便用手一抓,而正北場中那身影卻大喊道:“莫伸手去抓!”只喊得頭兩個字,正南場上那人已將兩枚鐵蓮子抓在手中。兩人在人群中數個起落,就已落在場中,眾人看去,見這兩人都是三十多歲的中年漢子,竟長得一般模樣。再細細一瞧,從正南場中拔起那人眉角下垂,略有苦色,而從正北場中過來那人臉色較之另一人稍微白皙些。
那面有苦色之人一落足,便喊道:“這鐵蓮子上有毒!”說罷,手一撒,將兩枚鐵蓮子擲落在地。那臉色稍白之人喊道:“切莫再亂動!”上得前來,連點那人右臂上幾處穴道。這二人一說出話來,眾人又吃了一驚,卻原來他們非但長得一般模樣,連說話聲音也一般無二,且正是先前嘲笑孫加威的那聲音。這才明白方才那聲音忽南忽北,正是這兩人一南一北之故,卻不是因為有誰輕功了得了。
孫加威見這兩人躍到場中來,楞了一楞,忽然回過神來,知道方才捉弄自己的就是這兩個人了,便大喝一聲,撲向那兩人去。那面色稍白之人見孫加威撲將過來,擔心那面有苦色之人動起手來,毒性發作得更快,便將他往身後一拉,自己擋在他身前。孫加威兜胸一拳向他打去,那面色白皙之人剛要伸掌去接,身後那面有苦色之人卻不肯退後,踏步上前,雖右臂不能動,左手仍是一掌向孫加威劈去,口中笑道:“你這是什麼拳,‘瘋狗拳’嗎?且看看是我的‘伏狗掌法’厲害,還是你的‘瘋狗拳’厲害!”
豈不知孫加威的拳法正被人稱做“瘋狗拳”,這話又說中孫加威的痛處,孫加威氣極,怒吼聲中,雙拳猛貫,直朝面有苦色那人打去。面色白皙那人生怕另一人有閃失,忙也迎上前,一時間竟成二人夾擊孫加威之勢。這兩人武功路數也一樣,動手之際,同進同退,招勢相同。雖然面有苦色那人有一臂動不得,但兩人三條胳臂,仍將孫加威逼了個手忙腳亂。而孫加威也自有一股剽悍之氣,雖已不敵,卻仍不放手,且罵聲不絕,大有將方才受得那麼多罵再罵回去之意。
朱虛侯見孫加威不是那兩人的對手,再打下去不過是多取其辱罷了,臉色更是難看,喝道:“孫頭領,你退下去吧!”孫加威雖然性情橫蠻,也不敢不聽朱虛侯的話,聞聲便收住招勢,往後一躍,那兩人也松下手來,並不逼上前。
朱虛侯不再看他們,轉首對木野狐道:“�